第91部分_千里东风一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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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置了。

  忠告就是:看文的各位亲们,看文就是消遣,千万不要本末倒置!有工作的先工作,有课上的先上课,有孩子照顾的先陪孩子,没孩子有老公先哄好老公,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夜深人静或者无事可做的时候,泡上一杯茶,看会儿文放松一下心情,才是正道。

  由此,我又想起一件事。有人还问过我:现在畅销书的潮流是什么?

  前一阵子是穿越,是清穿,是盗墓,现在呢?

  我也头疼,因为当时我还一脑袋想出书呢。

  没有答案。

  不过今天我有自己答案了。

  就是你愿意付出精力看的书。所谓穿越,所谓清穿,个人以为都不是合适的分类方法。刘墉在一篇文章里说过,大家都做眼保健操,眼睛有所改善,于是人们说这个穴位按摩好啊。可是专家说,每天闭眼五分钟,效果差不多。一件事中包含太多的因素,能够造成流行的可能很多,但不是唯一。

  穿越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冲突,现代和古代的冲突,观念的冲突,生活习惯的冲突,记忆的冲突,时间的冲突,问明的冲突。有矛盾就又看点,人们就愿意看下去。清穿呢?人们对那个朝代很熟悉,不需要你多讲,读者就替你补充的非常完善了。其实,一篇30万字的清穿在读者脑海里呈现的故事可能需要两百万字描述,因为他自动的填进去很多补充背景。

  所以我觉得什么书流行不看他是不是穿越,而是看冲突和矛盾的设置,是不是吸引人,故事情节是不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语言文字是不是流畅生动吸引人,至于深层次的我就不说了,我也看不懂。反正我自己在网上搜文好,在书店“偷窥”也好,会随便乱翻几页,然后抽出一段来读,一下子能抓住自己的就是好文,抓不住的就暂时放过了。回家还想着那个情节的就是值得买的。会返回书店去买,或者到网上买。

  什么是潮流我也不知道,什么书卖的好我更不清楚。如果我写故事总是沿着这个思路走,可能会越走越窄,越走越无聊。这是编辑书商的事,我没必要跟着瞎凑合。于我而言,

  第一,做好隐蔽工作,这是重中之重

  第二,反省内心,让故事沉淀在心里,然后流出来。愿看也罢,不愿看也罢,都是缘分。能不能出,那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第三,继续更新

  第52章

  后背原本是火辣辣的疼,贴在杨不愁冰凉的铠甲上好像肉煎锅,浇上人油照样滋滋冒烟。忍不住呵呵嗷的叫起来。

  “怎么了?”杨不愁推开我一点低下头问。

  撕拉,我的内心听见自己的后背发出超级残忍的剥皮声!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要掉的眼泪被钻心的疼痛烤的干干净净。提起来的胳膊再也转不到后面,也放不下去。只能指着前方呵呵呵。

  杨不愁一把把我摁回去:“知道了,国主他们关住王宫大门,估计要负隅顽抗了。你坐好,不能让他们有时间喘息!”

  振臂高呼:“杀啊!”周围群起响应,如山呼海啸扑了过去。

  我的大脑慢慢的凝固。方才推开,冻在铠甲上肉皮和血被生生扯下去,他动作快,我也就是麻了。摁回,原本扯下的皮肉又贴上身体,黏黏呼呼还滑溜溜的。我听见他说“坐好”二字时,只有一个念头:他是救我的,还是杀我的?

  勉强睁开眼睛,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一个睁着眼的人头从我眼前飞过,向我眨眨;一只五指叉开的断臂落在马鞍上,被我扔了出去;脚上被什么东西抓住,低头一看不知道哪里飞来的刀光,只有一个断腕挂在脚上。抖了抖,就掉了。

  慢慢的林风和纪青月各自骑马围在杨不愁身边,花布刺打马过来,大声说:“我已把王宫围住,里面火势很烈,不用冲进去了!”

  杨不愁指着向南北两边街道蔓延的火势说:“南北有没有隔离出来?不能再蔓延了!”

  林风答道:“那两边都控制了,已经派人处理!”

  花布刺大笑着说:“奶奶的,真是老天爷也不饶这小子,在这个时候起天火!灭了他!天不饶他!”他的声音很大,身边很多人都听到了,跟着高扬起武器呼喝。

  我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花,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耳边有人说:“是不是你做的?宫里的和城门的,都是你对吧?”

  我想点头,可是没力气,想说话,才发现张不开嘴。从鼻孔里哼哼两声,算是回答了。

  花布刺仰天大笑,哈哈的声音几乎要把我的耳膜震破。胸中气血翻滚,身后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不断的释放着所有的热量和能量,堵也堵不住。

  纪青月突然惊叫:“杨大哥,你受伤了!”

  低头一看,在我和杨不愁之间,通明的火把映照出一大滩鲜红浓艳的血色,铺在他和我,还有胯下那匹白马的身上。我知道,那不是杨不愁的。我也知道,人若是流了这么多血,有个专有名词,叫失血过多。刚想明白,脊柱就像被抽走了一般,再也无力支撑身子。所有的景象,鲜血,人肉,担心,嫉妒,大火,刀光,都慢慢的扭曲成红黑交错的抽象画,然后美术馆熄灯,抽象画隐藏在黑暗里。

  往日见喇嘛时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或者只能见到一部分。这一次我却看见了完整的自己,身上烟云缭绕,似乎穿着一层白白的纱衣,又似乎什么也没穿。

  身子很轻,心情很愉快。翻翻手腕,那串佛珠还在手上。站在原地,脚下是温暖的柔软的白色地毯。一种笃定在心中蔓延,我静静的等着。

  烟雾渐渐散去,年轻喇嘛出现在我面前。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我轻轻打了声招呼:“嘿,好久不见。”

  “嘿!”他点点头,指指地,便盘腿坐下。

  我随着他的样子做好,仿佛置身一处白色的房间,左右手各有两堵白墙,扭头齐平的高度各有一个漂亮的大窗户,外面是两个世界的精彩。

  右手:一个女人躺在白色的医疗床上,身上插满管子或者夹着探测针。先进的仪器发出低低的嗡嗡声,或者简单的滴滴声。匀称而有规律,这个女子只是深度睡眠,并没有危险。周子难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闭目休息。满脸的胡子茬,看不到昔日的狠戾风流,刀削斧凿般的脸部肌肉已经松弛下去,透着浓浓的疲惫。喉结慢慢的上下滑动,发出微微的鼾声。

  左手:古老的营帐里灯烛高照,女子趴在床上背部缠满了白纱,黑色的头发像是被狗啃过一般,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有烧焦的痕迹。杨不愁拿着剪刀,慢慢的把她的头发剪齐,一根根的齐平,非常专注。身后的帐门口,一个细弱的身影贴门而立,默默的注视眼前的一切。风从她的背后掠过,乌黑飘逸的长发在空中绝望的伸卷收缩。

  “这次为什么可以看见两个?”我问喇嘛,或者叫他洛玉箫,或者叫他陈薄云。

  “因为时候到了,都要死了。”他笑着回答。

  我想弄清一个问题:“我叫你什么?你是谁?”

  他想了想:“阿洛,我叫阿洛。”

  那是欢爱时我随便给洛玉箫起的名字,很久没用过了:“洛玉箫?”

  “不是,我不是洛玉箫。也不是陈薄云,我是阿洛。”他又重复一遍,指指我手上的佛珠串,“是它把我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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