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料之外的人
当白夜洗了身体打算睡觉的时候，柜子上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杂乱字母数字组合。
“万事屋管理员，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白夜看了一下邮件，不由得轻笑，“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就有生意了。”
“明天上午十点，米花町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波洛咖啡厅见，特征是”白夜考虑片时随意输入了四个字，“不吃东西。”
发出这封邮件之后，白夜就将手机丢在一边，关上了灯。
次日是星期天，吃早餐时，小哀听到白夜所说的事情惊讶不已，“这么快就有生意了？”她简直有点不敢想象，明明昨天晚上才发出消息。
“你要不要一起去？”白夜笑问。
“你不觉得带着一个小孩子过去会把生意搞砸？”小哀一脸好玩地反问。
白夜摊了摊手，“这样脾气的的客人不要也罢。”
听着两人自说自话，阿笠博士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在说什么东西？什么生意？”
小哀和白夜相视微笑，权当没有听见博士的在说话，搞得博士郁闷不已。
上午九点四十分，波洛咖啡厅的生意冷冷清清，年轻的女侍者榎本梓倚在柜台上无所事事。就在无聊的时候开门的声响起，他急忙迎接：“欢迎光临！”
走进来的是一位青年和一个小女孩。
父女么？小梓下意识猜测，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兄妹才对，因为这个青年实在年轻得过分。
来者正是白夜和小哀，因为这是第一笔生意，所以小哀最后还是选择了共同见证。
点了两杯果汁以及几样甜点之后，两人就走过去坐在了最角落的位子里，“东西先等一下吃吧，我跟客人约好了以不吃东西作为暗号。”
小哀点了点头，毕竟她吃了早餐也还没过去多久，吃不吃都无所谓。
于是小梓就看到了怪异的一幕，一对兄妹点了食物之后就坐在角落那一桌的同侧，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笑着。时间慢慢地过去，但两人面前的食物愣是连碰都没有碰过一下。
就在小梓疑惑的时候，开门声再次传来，她急忙回过神迎接：“欢迎光临！”
来者却没有理她，而是扫视着空旷的咖啡厅，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先前来的那两名客人身上。“给我一杯咖啡。”说完少女就缓缓走过去坐在了白夜和小哀对面。
这下小梓终于明白过来，感情先前的两位客人不吃东西是在等这位？
这是一个扎着单马尾的少女，年纪大约十七岁，俊俏的面容中带着一丝远远超过一般高中生的成熟，仿佛经历过比别人更多的坎坷。
当白夜看到坐在自己眼前这位少女的时候，不由得怔住了，小哀也是如此。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电视上出现的神原凉子。
“初次见面，我叫神原凉子，你就是万事屋的经营者？”凉子向白夜询问，说着还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小哀，心中疑惑怎么还会有小孩。
“我叫白夜。”当白夜看到凉子的时候就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实现采访时说过的话吧？”
凉子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看来你知道我。没错，我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听到凉子所说的话，白夜和小哀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上门的第一桩生意就是要杀人，看来以后得在条件里加上不接犯罪事件了。
“不好意思，我不接杀人的委托。”白夜开口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
“为什么？”凉子似乎有点意外，“是因为法律？还是个人因素？”
白夜微微摇头，“仅仅是不想杀人而已，如果有人让我讨厌他到想要杀死的程度，我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那么白夜先生，”凉子进一步问：“你有想杀的人吗？”
“暂时没有想杀的人。”白夜回答，随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哀，补充道：“但我有想要铲除的势力，在与之对抗的过程中，我会杀掉很多人。”
听到这句话，邻座的小哀身子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凉子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对方本身不排斥杀人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己的委托还有一线希望。
“白夜先生，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这件事，我可以出五百万日元。”
当凉子请求的时候，小梓刚好端着咖啡过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吓了一跳：“五！五百万！”
这一惊差点把咖啡洒出来，惹得白夜和凉子齐齐看向她。
“对，对不起，这是您的咖啡。”小梓急忙道歉，将咖啡放在凉子面前，然后赶紧地离开。
等她走后，白夜对凉子说道：“既然你有钱，你可以去找杀手，他们想必很乐意为你效劳。”
哪知他的话还未说完，凉子就出声打断：“我当然想过，但我不知如何联系杀手，我只能找到你！白夜先生，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
见白夜无动于衷，凉子无助地看着他：“白夜先生，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求你设身处地想一下，我的姐姐被人杀害，而凶手却逍遥法外，这种感觉”
白夜刚想开口，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口被人抓住，不由得一愣。
细看才发现小哀正低头抓着自己的袖子，双手握拳因太过用力而显得发白，小身躯不住地瑟瑟发抖。
白夜回过神来猛然醒悟，姐姐被人杀害，而凶手逍遥法外这不就是小哀的写照吗？
“白夜先生，你一定难以想象我是个连鱼都不敢杀的人吧？”凉子用盈满着泪水的眼睛凝望他，露出一个悲哀的苦笑，“因为发现一切正当途径都失去效力之后我想了很多如果说杀人是罪恶，那向凶手复仇就是正义吗？为什么同样是杀人，复仇是罪恶，死刑就是正义呢？”
“后来我明白了，只要披上法律的外衣，任何行为都可以变成正义。”凉子想起法庭因为凶手有精神疾病而宣判无罪的场景，泛起一脸无可奈何，“然而这种正义有时却会成为罪恶的保护伞，那时又该去哪里寻找真正的正义？”
“我”白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有时候杀人也是一种善行，这是我最后领悟到的答案。”
就在白夜犹豫不决的时候，小哀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白夜，不用在意我的看法。无论做什么，我都选择支持你”
白夜微微一愣，泛起苦笑。
傻瓜，除了你的看法，还有什么能让我在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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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管理员，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白夜看了一下邮件，不由得轻笑，“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就有生意了。”
“明天上午十点，米花町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波洛咖啡厅见，特征是”白夜考虑片时随意输入了四个字，“不吃东西。”
发出这封邮件之后，白夜就将手机丢在一边，关上了灯。
次日是星期天，吃早餐时，小哀听到白夜所说的事情惊讶不已，“这么快就有生意了？”她简直有点不敢想象，明明昨天晚上才发出消息。
“你要不要一起去？”白夜笑问。
“你不觉得带着一个小孩子过去会把生意搞砸？”小哀一脸好玩地反问。
白夜摊了摊手，“这样脾气的的客人不要也罢。”
听着两人自说自话，阿笠博士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在说什么东西？什么生意？”
小哀和白夜相视微笑，权当没有听见博士的在说话，搞得博士郁闷不已。
上午九点四十分，波洛咖啡厅的生意冷冷清清，年轻的女侍者榎本梓倚在柜台上无所事事。就在无聊的时候开门的声响起，他急忙迎接：“欢迎光临！”
走进来的是一位青年和一个小女孩。
父女么？小梓下意识猜测，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兄妹才对，因为这个青年实在年轻得过分。
来者正是白夜和小哀，因为这是第一笔生意，所以小哀最后还是选择了共同见证。
点了两杯果汁以及几样甜点之后，两人就走过去坐在了最角落的位子里，“东西先等一下吃吧，我跟客人约好了以不吃东西作为暗号。”
小哀点了点头，毕竟她吃了早餐也还没过去多久，吃不吃都无所谓。
于是小梓就看到了怪异的一幕，一对兄妹点了食物之后就坐在角落那一桌的同侧，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笑着。时间慢慢地过去，但两人面前的食物愣是连碰都没有碰过一下。
就在小梓疑惑的时候，开门声再次传来，她急忙回过神迎接：“欢迎光临！”
来者却没有理她，而是扫视着空旷的咖啡厅，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先前来的那两名客人身上。“给我一杯咖啡。”说完少女就缓缓走过去坐在了白夜和小哀对面。
这下小梓终于明白过来，感情先前的两位客人不吃东西是在等这位？
这是一个扎着单马尾的少女，年纪大约十七岁，俊俏的面容中带着一丝远远超过一般高中生的成熟，仿佛经历过比别人更多的坎坷。
当白夜看到坐在自己眼前这位少女的时候，不由得怔住了，小哀也是如此。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电视上出现的神原凉子。
“初次见面，我叫神原凉子，你就是万事屋的经营者？”凉子向白夜询问，说着还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小哀，心中疑惑怎么还会有小孩。
“我叫白夜。”当白夜看到凉子的时候就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实现采访时说过的话吧？”
凉子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看来你知道我。没错，我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听到凉子所说的话，白夜和小哀无奈地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上门的第一桩生意就是要杀人，看来以后得在条件里加上不接犯罪事件了。
“不好意思，我不接杀人的委托。”白夜开口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
“为什么？”凉子似乎有点意外，“是因为法律？还是个人因素？”
白夜微微摇头，“仅仅是不想杀人而已，如果有人让我讨厌他到想要杀死的程度，我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那么白夜先生，”凉子进一步问：“你有想杀的人吗？”
“暂时没有想杀的人。”白夜回答，随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哀，补充道：“但我有想要铲除的势力，在与之对抗的过程中，我会杀掉很多人。”
听到这句话，邻座的小哀身子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凉子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对方本身不排斥杀人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己的委托还有一线希望。
“白夜先生，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这件事，我可以出五百万日元。”
当凉子请求的时候，小梓刚好端着咖啡过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吓了一跳：“五！五百万！”
这一惊差点把咖啡洒出来，惹得白夜和凉子齐齐看向她。
“对，对不起，这是您的咖啡。”小梓急忙道歉，将咖啡放在凉子面前，然后赶紧地离开。
等她走后，白夜对凉子说道：“既然你有钱，你可以去找杀手，他们想必很乐意为你效劳。”
哪知他的话还未说完，凉子就出声打断：“我当然想过，但我不知如何联系杀手，我只能找到你！白夜先生，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
见白夜无动于衷，凉子无助地看着他：“白夜先生，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求你设身处地想一下，我的姐姐被人杀害，而凶手却逍遥法外，这种感觉”
白夜刚想开口，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口被人抓住，不由得一愣。
细看才发现小哀正低头抓着自己的袖子，双手握拳因太过用力而显得发白，小身躯不住地瑟瑟发抖。
白夜回过神来猛然醒悟，姐姐被人杀害，而凶手逍遥法外这不就是小哀的写照吗？
“白夜先生，你一定难以想象我是个连鱼都不敢杀的人吧？”凉子用盈满着泪水的眼睛凝望他，露出一个悲哀的苦笑，“因为发现一切正当途径都失去效力之后我想了很多如果说杀人是罪恶，那向凶手复仇就是正义吗？为什么同样是杀人，复仇是罪恶，死刑就是正义呢？”
“后来我明白了，只要披上法律的外衣，任何行为都可以变成正义。”凉子想起法庭因为凶手有精神疾病而宣判无罪的场景，泛起一脸无可奈何，“然而这种正义有时却会成为罪恶的保护伞，那时又该去哪里寻找真正的正义？”
“我”白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有时候杀人也是一种善行，这是我最后领悟到的答案。”
就在白夜犹豫不决的时候，小哀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白夜，不用在意我的看法。无论做什么，我都选择支持你”
白夜微微一愣，泛起苦笑。
傻瓜，除了你的看法，还有什么能让我在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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