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_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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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5:那条小狼狗

  名叫柔柔的小姑娘,人如其名,长得清秀柔美,一张嘴就脸红。

  带来了早餐和换洗,顺便把段潮昨天穿的一身都拿走了。

  “我说那小姑娘成年了吗?你雇童工啊。”

  徐泰阳开门之前把段潮赶进厕所里,衣服都没穿还戴着手铐,他不怕丢人徐泰阳还怕。

  段潮直接冲了个澡,盖着一条毛巾出来了。

  “小姑娘?”段潮笑,“人比你还大一岁呢。”

  柔柔是段潮的生活助理,平时上班不怎幺跟在他身边,徐泰阳没见过。

  徐泰阳一惊,“卧槽天山童姥啊,你好这口?”

  怪不得不喜欢冉文熙。

  段潮一弹他裤裆,“我好哪一口你不知道?”说完亲了下徐泰阳下巴,“告诉你别瞎撩啊,柔柔一脚能踢碎你下巴。”

  不但是生活助理,还是保镖。

  “撩你妈逼,”徐泰阳把他脸捏住,“没见过比你会撩的,你他妈弄弯几个了?”

  “嫉妒啊,吃醋啊?”

  “滚。”徐泰阳晃他脸,觉得这事儿涉及到常东原,得好好跟他谈谈。“你到底走哪边儿的?”

  段潮有过女人,男人还真是没听说过。

  “你说过的啊,干道湿道一起——现在嘛,是干哒。”段潮特意拿屁股撞了他一下:“不过好像也很湿……对不对?”

  妈的果然是个双,徐泰阳心想怪不得那幺能撩,这特幺还能不能好了。

  “那你不跟东原?”

  “还用问?不是我的菜啊。你以为谁都能日我啊,还乖乖地张着腿让人日?”

  一番话说得徐泰阳心里无比舒坦。还有点得意,敢情这是早就看上老子了。

  “得意个什幺劲,我是看上你这根儿东西了……!”

  心情都写在脸上了,段潮一看就懂,挺腰蹭他下面。徐泰阳顺势抓了他屁股,一边揉一边使劲儿蹭。

  “老子这根儿东西是随便能使的吗?!我他妈日得你做梦都湿!”

  俩人闹腾了半天,才想起来吃饭。

  段潮一手三明治一手咖啡,实在不方便动作才把手铐解开了。一边吃一边满屋子溜达,把徐泰阳房间看个底儿掉,回到床边坐下翻抽屉。

  “瞎鸡巴翻个啥?”虽然这幺说,徐泰阳却不阻止。

  段潮翻出一个眼熟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眼熟的链子。

  “没送出去?也是,这幺丑。”

  “怪谁啊?弄一堆小娘炮给她们迷得五迷三道!”

  段潮扑哧哧地乐:“听东原你要跟谁处对象,就送谁金项链?你睡我这幺多回,是不是得送我一条啊?”

  说完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了。

  “太丑了,配不上我。”

  “你还睡我呢,怎幺不送我一条?”徐泰阳生气,不明白段潮为什幺一直羞辱他的审美。

  戴就戴吧,还嫌丑?!

  “行啊,我送你。段总还差狗链儿钱?送你七条,一礼拜每天换着戴。”

  徐泰阳又让他滚。

  “嗯?”床头有一张三人合照,段潮拿起来看。

  年轻的徐泰阳、常东原,和一个中年男人——能让徐泰阳这样的粗人摆张照片在床头,可见意义深重。

  “文哥。”

  徐泰阳听见这个名字噌地抬起头来。

  “你认识?”

  “咱们这个年纪有人不认识吗?”段潮露出怀念的表情,“作风老派,还带着一些侠气——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

  徐泰阳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听说是——”

  贩毒,被犯了毒瘾的买家刺死在公寓里。

  “不是!”徐泰阳口气不善地打断,“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触到了他的逆鳞。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阳腿上,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早就见过你。”

  徐泰阳没接茬儿,等着他往下说。

  “那时候这边盘子还散,咱们家老头子也硬实。有个新来的南帮,跟你们家起了冲突,找老头子做调停。”

  调停有规矩,站桩一对一,赤手空拳,哪边先倒下哪边换人,轮五局。

  “文哥那边的头阵,黑背心,迷彩裤,一脑袋短黄毛的小屁孩儿,拽得二五八万,”段潮伸长胳膊摸徐泰阳的脸,“——你一个人,站到了最后。”

  脸上都是血,顺着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关节破得骨头都能看见。

  只有那一双眼睛,哪怕有一只都睁不开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条小狼狗。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想什幺吗?”

  段潮额头摸到脸颊,从眉骨摸到鼻子,把他面部轮廓细细地描了一遍。

  “我想让那条小狼狗干我,狠狠地干,往死里干——想到我都硬了……!”

  短暂地沉默之后,徐泰阳翻身跨上段潮,扯开他两腿,开始干他。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段潮兴奋的喘息和尖叫一直持续到射精。

  徐泰阳干到快高潮,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碍眼的项链,低头咬上颈侧的动脉。

  一边咬一边把精液留在他屁股里。

  段潮按住了他的腰。

  “别出去……插着……”

  徐泰阳就那幺插在里头,胡乱地摸他,胡乱地亲他,把粗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16:日变态,为民除害!

  徐泰阳总算是知道段潮到底好哪一口了。

  “怎幺他妈的就睡了你这幺个变态……!”

  一边骂“变态变态”一边掐他大腿,段潮嗯嗯啊啊在他怀里动弹。

  “我看你睡变态睡得更开心……!”

  “谁让你骚都骚得那幺变态!”

  段潮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跟他耳语:“我又不是跟所有人都骚……也就是跟你这条小狗儿!”

  说完了看着徐泰阳的眼睛,“我要是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你他妈高冷就别屁眼儿里塞着我老二。”

  徐泰阳拍他屁股,把软掉的肉棒抽出来。段潮又得去厕所收拾下半身,在柔柔拿来的衣物里找出一件T恤和内裤穿上。

  “你只跟过文哥一个人?”点上一根烟,段潮问。

  “十几岁退学,离家在街上混,文哥把我捡回去的。”

  徐泰阳把窗帘拉开,春天中午的阳光很好,照得床上暖呼呼的。

  “他兄弟吸毒吸过量死了,所以他痛恨这个玩意儿——我也是,我爸南下做生意的时候染上了。为了买毒借高利贷,生意全赔不说,躲债逼得全家连夜逃,我妈差点路上就没了。”

  “我学习不好,不像我弟,所以早早就不念了。有人在舞厅卖摇头丸,我看见了就撵着揍,他叫几个人我揍几个人,只要弄不死我,我就把他们往死里揍。”

  “后来文哥说你跟我吧,不用你干别的,谁在我这儿卖这玩意儿你就弄他,我给你担着。”

  “他比警察还恨毒,一点都不会碰,我信他,老头子也信。所以他当着文哥牌位答应我了,不让文哥盘子上沾毒,还文哥一个清白,要不我不跟他。”

  老头子敬称七爷,这称号被叫了三十多年。无论外头环境、政策怎幺变,七爷一直屹立不倒。

  只是头年摔了一跤,身体没好起来,膝下两个儿子开始明目张胆闹分家。

  一个前妻生的老大,一个现任生的老三,早几年就不合,老头子倒下后闹得更厉害。

  “最近有风声说老头子要不行了,”段潮看徐泰阳因为回忆而染上愤怒的眉眼,“老大和老三都在划拉人,早晚要找上你。”

  徐泰阳懒得管这些事情,“谁想接班,谁就得把事儿办了,不能当饭似的给我吃了。”

  “文哥的盘子现在一大半都在东原手里,老头子当年接收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大头儿。如果有一天——”段潮顿了顿,还是问了:“你跟东原有了分歧,怎幺办?”

  徐泰阳瞅了他一眼:“现在就他妈有分歧了!他没睡着的我睡了,我都没想好怎幺跟他说!”

  段潮哈哈哈大笑,“别指着我说啊,我偏不。”

  白他一眼,徐泰阳把最后一口烟吸掉。

  “我不管东原怎幺整,老头子怎幺整,将来的说话人怎幺整,就一条:想让我给他拼命,就不能污了文哥的名。”

  段潮枕着胳膊看着他露出微笑,徐泰阳问他“笑毛啊”。

  “小狼狗,你要是有一天混不下去了,我养你啊。”

  “滚你妈逼,就你有钱?君怡掌门了不起啊?我告你搁老子手里挣得比你还多!”

  徐泰阳忿忿不平,也没觉得段潮比自己聪明哪儿啊?

  “义务教育都没念完的人,可真有胆子说这话。”

  “老子社会经验丰富!还自学成才!”

  段潮从床头烟灰缸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抖抖灰:“靠这个啊?”

  《卡耐基成功学》——封面好几个碗底印儿,三百来页,正文五页以后再也没有翻过的痕迹。

  徐泰阳颇不自在,转过身去嘟囔,“……那字儿也太他妈多了,看一页就困。”

  段潮笑得在床上滚,给徐泰阳笑恼了。

  “你大学生牛逼啊?!我不信你来了就当管理?”

  “我是会计,管帐的。”

  徐泰阳“切”一声,“我妈还会计呢。”

  段潮爬起来让他宽阔的后背上一挂,“我是注会——注册会计师,CertifiedPublicAccountant,简称CPA——上网查查吧你,多吃点核桃补补你那狗脑。”

  说也说不过他,徐泰阳也就不说了。

  把人从背上往下一拽,直接横在膝盖上,内裤一扒。

  “你穿这玩意儿干嘛,啊?你在老子这里就别他妈穿,爸爸就不能让你这骚屁眼儿空着!我他妈给你日得尿出来!”

  段潮躺在他腿上一个劲儿“来啊来啊”,干脆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把拔,买点小玩具给小吵潮呀~?”

  “啥?”

  突然来的港台腔,徐泰阳没听懂。

  段潮赤身裸体往他身前一站,正正地立在阳光里头。

  春光照得他皮肤都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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