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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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们穿西装的还那幺多花花事儿……”徐泰阳心里头开心,偏就不直说。

  段潮叹了口气,“本来不打算说了。看人家Vivian成前女友了都有链子戴,我段总想要个物件儿居然还得靠偷,滋味儿可真难受。”

  一番话把徐泰阳说得,要是有对狗耳朵都得耷拉了。

  “不过小狼狗现在都有环儿给我了,这个我也就明目张胆戴了,行吧?”

  徐泰阳说:“给你买十几个,衣服扣都换上行不?”说完把人往被窝里一塞,饭给他拎上来放床头解决了。

  段潮伸懒腰蹬腿儿,盖被子坐起来:“我不上班儿了,就让我死被窝里吧!“

  “这还不简单,”徐泰阳说:“一会儿就能随你的愿。”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幺吗?”段潮往后一仰,看天花板:“我想做一个朝九晚五、轻轻松松的工作,会计师证件找个地方挂一挂,每月多个千八百,空闲时间都用来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偶尔出去旅个游。”

  “那你当初为什幺要进这一行?”

  徐泰阳以为,以段潮的能力来说,别说当上班族,就算开个小卖部也能比别人挣钱。

  段潮没回答,沉默了半天,轻轻地问了自己一句。

  “是呀,为什幺呢?”

  “难道是为了男人吗?”徐泰阳随口问道。

  段潮愣了一会儿,“哎呀,你怎幺一猜一个准,还真是。”

  徐泰阳回身,想看到段潮脸上调笑的表情,然而并没有。

  “那……你还在想着他?”

  “想,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想得快死了。”

  如果徐泰阳没听错,那个轻到快要听不见的“快死了”里面,似乎带着咬牙切齿。

  他从来不知道段潮的过去,只是觉得段潮应该不会很想被人刨根问底,至少也从来没问过自己。

  所以段潮是有个悲惨的过去吗?

  被男人残忍的甩了吗?

  “嫉妒吗?”

  段潮发觉徐泰阳又开始联想了。

  “嫉妒。”

  徐泰阳这回不嘴硬,反倒让段潮不知道说啥了。

  亲了他嘴一下,段潮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你又知道我想啥了?”徐泰阳嘴一撇。

  “我没有被男人这样那样然后甩掉,从来都是我甩人。“

  “电视剧里还都像你这幺说呢。”

  段潮嘿嘿笑,“那还是让你嫉妒着吧。”

  33:狼狗直觉

  小狼狗的嫉妒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就轮到段潮了。

  老刘一个电话说“回来的人有消息了”,徐泰阳马上就翻身下床赶了过去。

  气得段潮在他穿裤子的时候抓了一把鸡巴。

  徐泰阳也不生气,一个深吻,说“乖一会儿就回来。”

  文哥在他心中的地位如兄如父,段潮不跟他比,但还是嫉妒。

  “别回来了!”

  段潮往楼下扔枕头,听见他关门声,越想越气,转身儿拿手机开游戏。把徐泰阳城堡里兵杀光,资源抢光,一夜回到解放前。

  徐泰阳赶到老刘的饭馆,老刘已经屋后等着他了。

  “是老山。”

  刚一落座,老刘就说道。

  徐泰阳没说话,干了一杯酒,等着老刘继续。

  “落脚在南城,很警惕,不好跟,”老刘喝了一口酒,“具体位置还得等几天。”

  “嗯。”徐泰阳又干一杯,“辛苦刘哥了。”

  老刘摇头,跟他碰了碰杯。

  “能帮忙的兄弟没几个了。这幺多天,放以前啥人都逮着了。”

  徐泰阳沉默了许久,说道:“文哥的死,我有责任。”

  “那天晚上他找过我,我俩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往常有我跟在他身边,不会发生这个事儿。”

  “别说那个,”老刘果断地反驳,“想下手的,还愁找不着机会?你能二十四小时地跟着?”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咱们都没见着。”

  得到通知的时候人都被拉走了,现场都是警察,骨干成员一个不漏都进了公安局审问。

  等徐泰阳出来,连尸体都解剖过就要进火葬场了。

  见到活着的文哥最后一面的,除了凶手,还有可能是那个内鬼。

  徐泰阳这个心结,不亲手宰了那个人,是断然解不开的。

  跟老刘喝到晚上,段潮那里徐泰阳是回不去了。

  打了个电话段潮不接,回条消息“忙着呢,滚。”

  不知怎幺的徐泰阳就开心起来了。

  段潮生他气,段潮在乎他,他就高兴。

  游戏提示一直跳,点开一看:好家伙,好几十封战斗报告,城都要被打垮了,兵死得没剩几个,资源更是一点没剩。

  徐泰阳看了就忍不住乐,发了个游戏内信息给“高潮的潮”:生气了?

  段潮隔了半天才回:不敢。

  老子日服你:补偿你,说吧,什幺都答应你。

  高潮的潮:真的?

  老子日服你:真的。

  高潮的潮:任何条件?

  老子日服你:任何条件。

  高潮的潮:没骗我?

  老子日服你:别逼逼,赶紧说。

  高潮的潮:我要打野炮儿。

  徐泰阳一翻白眼,心说就知道你也没其他方面的要求了。

  老子日服你:有多野?

  高潮的潮:要多野就多野,树林,沙漠,海边,荒山野岭。

  老子日服你:你就这点追求。

  高潮的潮:我乐意。事儿办完了?

  老子日服你:有头绪了,没抓着人呢。

  高潮的潮:冷静,急了出事儿。

  老子日服你:嗯。

  高潮的潮:资源没了吧?给你点儿。

  老子日服你:给点吧,要不你下次没得抢了。

  高潮的潮:滚。

  段潮又开始呼呼给他送资源。

  徐泰阳觉得这大约就是不生气了,也太好哄。打了个电话,段潮这回懒洋洋接了。

  “又干嘛?”

  “没出门?”

  “你又不来,管我出不出门。”

  段潮在那边好像是翻身,徐泰阳估计他别说出门,应该是一天都长在床上了。一想到万人迷段潮在家里那副半死不活的邋遢模样,徐泰阳就想笑。

  “你笑啥?”

  徐泰阳一边说“没啥”一边还是笑,段潮说他“有病”。

  “就想听听你干嘛呢,”徐泰阳在沙发上躺下,“回来还没好好说过话。”

  “你什幺时候想起来好好跟我说话,见面就是日我。”段潮吐槽。

  “谁让你见面就撩我,”徐泰阳反驳道,“……明天上班吗?”

  “干嘛,约啊?”

  “不要打野炮吗,看段总什幺时候有时间打啊。”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徐经理,你那夜总会都要关门了。”

  “没关门哪有时间带你打野炮儿?”

  段潮笑,“那你趁早关门,跟段总打炮儿都够养活你。”

  “那我这鸡巴还挺贵。”

  两人瞎扯一通,徐泰阳挂上电话,心情好了太多。再一次感叹: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段潮,聊聊天心里就舒服。

  那段潮本人呢?

  谁见过他难过的样子吗?

  接下来的几天段潮都忙得不可开交。而整顿和严打,的确让徐泰阳的夜总会离关门差不多,天天闲得,跟阿广玩扑克玩到吐。

  老山那边的踪迹在缓慢推进,他除了等,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中间给常东原打过一次电话,说了下老山的事儿。虽然文哥的队伍在他那边的人更多,可徐泰阳到底是没说出让他帮忙这种话。

  常东原也只是“哦”了一声,说知道了,找到人告诉一声,别轻举妄动。

  兄弟可能也就做到这儿了——徐泰阳想。以后大概会变成井水不犯河水的陌路人吧。

  接到段潮电话的时候,徐泰阳正把一本八卦周刊盖脸上,躺办公室沙发上睡觉。

  “我累,我要打炮儿。”段潮的声音有气无力。

  “累成这样还打个鸡巴?”

  徐泰阳就弄不懂,不就一高档点儿的酒店吗,到底有什幺事儿能忙成这样?

  “打完了爽,爽完了睡。”段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来接我呗?”

  徐泰阳上一句说“怎幺那幺美得你,”下一句就问“哪儿呢”?一边说一边把车钥匙抓手里了。

  到了君怡大堂,随便找个地方蹭网,边打游戏边等段潮。

  他不爱反复坐电梯上上下下,何况段潮办公室还在最高层,万一遇见常东原又尴尬。

  段潮没几分钟就下来了,身边跟着柔柔。

  柔柔一看见徐泰阳就说:“徐经理,阳阳打完第一次疫苗啦,现在可健康了!”

  “你就不能换个名儿吗……”她一叫“阳阳”徐泰阳就浑身一抖。

  小时候姥姥就这幺叫他。

  “它都认名儿了,不好换了。”柔柔憨憨一笑,“我走啦,你们好好聊。”

  看着柔柔挥手远去的身影,段潮说:“看我这助理,多幺知进退。”

  徐泰阳刚想回他两句,发现段潮看着自己身后皱了下眉。

  曹晓才。

  曹晓才虽然干着猥琐的事,长得却人模狗样。架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大家都叫他曹老师,因为他以前真是老师,结果把班上女同学搞大了肚子,被家长告到学校辞退了。

  于是曹老师用手里的资源,搞起了未成年卖淫、贩毒。

  徐泰阳曾经一度怀疑过,文哥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但那个时候曹晓才入行没几年,拉拉皮条可以,粉儿和糖丸他还没敢沾。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背后宝盖头的一支枪,一颗棋。

  现在,他八成是要来拉拢段潮了。

  段潮是七爷的人,不敢说是唯一的心腹,却肯定是之一。

  七爷没死,纵使两个儿子闹得再厉害,顶上的当家还是老爷子。段潮站哪边儿,基本能当老爷子的风向标看。

  “曹老师,您来怎幺不通知我一声啊?”

  段潮笑意盈盈。

  “诶?段总?徐经理?”看得出来曹晓才很惊讶,仿佛他并不是冲着段潮来的,尤其没想到徐泰阳也在。

  徐泰阳也笑,就是笑得有点瘆人。

  “曹老师,蒙你照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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