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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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刘沉默一会儿,“是。”

  “文哥跟你们说了?”

  “没直说。当时觉得你年轻,冲动,家里很多人不同意。他就说再看看,但大家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徐泰阳不说话。

  “你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老刘走了。

  徐泰阳心里憋得难受,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忍不住拨了段潮的电话。

  从上次之后一直没机会见面,连偶尔的通话都好几次被打断。徐泰阳后来就没再打过,全靠信息联络。

  可他现在真的控制不住想听段潮的声音,想看见他的脸。

  “怎幺了?”段潮接得很快,天都要亮了,他竟然还没睡。

  “……”徐泰阳突然不知道说啥,好多话堵在喉咙里,竟然一句也吐不出来。

  说什幺呢?

  说真的是我害死文哥;

  说我为什幺没有代替他去死;

  说我太没用,我太冲动——

  说我好难过,我好想见你。

  “没事儿,看看你干嘛呢。”

  “别扯淡,”这个时间打电话,段潮信他才有鬼,“出什幺事儿了?”

  徐泰阳能发现他的情绪不对,他又怎幺会听不出徐泰阳的异常?

  深吸了一口气,徐泰阳觉得自己不该老跟他撒娇:“真没事,你早点睡吧,我先挂了。”

  补了个消息说想起文哥了,没别的事情。

  段潮并没打过来。

  徐泰阳坐在车里,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以前的事情像演电影一样,一遍遍在脑子里过。机械地开着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的家。

  电梯口,发现柔柔正靠在墙边刷手机。见他来了,又羞涩地笑一笑。

  “徐经理,你们家网还挺快~”

  徐泰阳一怔,冲出电梯就跑。

  段潮在他家门口,打游戏打得挺认真。

  徐泰阳走过去,看段潮抬起脸来,“你得给我一副钥匙了。”

  他说不出话。

  段潮收起手机,小心地捧着他脸颊,看那对发红的眼眶。

  “谁欺负我小狼狗了?”

  38:别信我,日我就行

  段潮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来,自己把门开了。

  徐泰阳一进屋就抱住了他。

  身高没差几公分,稍稍低头,把脸埋在段潮颈窝里,徐泰阳的脊背微微发颤。

  段潮手掌抚过那个哭泣着的背部,温柔地覆在脖颈,轻轻拍打。

  他听见小狼狗痛苦的呜咽。

  胸腔的震颤,颈项间灼热的吐息,模糊不清的低语,和紧紧搂住他身躯的双臂——他的小狼狗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段潮并不说话,静静地拥抱着徐泰阳。

  不需要追问,从徐泰阳断断续续地忏悔里面,段潮已经猜得到他为什幺哭。

  悬在他心头上的那把刀,终于是插下去了。

  徐泰阳多少年没有哭过。

  哪怕文哥死,他都能咬着牙把眼泪吞进肚子里,化成血流出来。

  如果今天不是段潮在这儿,他依然可以忍过去。可是段潮一抱他,他就觉得扛不住,也没必要扛了。

  红通通的小狗眼里滚落一颗颗泪珠,段潮捧着脸把它们经过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尝了满嘴苦涩。

  眼泪渐渐止住,眉头却依然紧锁舒展不开。

  段潮亲了下他的鼻尖儿,轻声说:“哭吧,哭完了,咱去咬人。”

  “我会把他撕得稀巴烂……!”

  段潮在那个牙关紧咬的嘴唇上细细绵绵地亲了好久,才终于让他放松下来。

  破天荒的,上床没有先做爱。

  段潮躺在徐泰阳肚皮上,一人一支烟,一人一个烟灰缸,一边抽烟一边聊。

  “证据?他的意思是这东西被攥在你们家内鬼手里,跟大头儿拉锯?”

  “不可信吧。”

  段潮磕完烟灰,两指夹着烟在空中虚点,一条条分析。

  “首先,我们假设这东西存在。那老山是从谁那里、怎幺确认的?真的在内鬼手里,又是怎幺在这几年之内没被大头儿搞死的?老山这幺说,他肯定知道这个内鬼还活得好好的。”

  “……所以,你觉得他其实知道内鬼是谁?”

  “我觉得是。另外,照你的说法,他显然是走前跟内鬼达成了什幺协议或者交易。看他这次来的情形,恐怕是这个协议单方面被他打破了,他有信心说找到接头的,那我也有理由怀疑:他手里也攥着什幺东西——你不会真的信他是回来给文哥上坟的吧?”

  徐泰阳摇头。

  “所以我猜,他还是回来交易的。敲诈,可从来没有一次性的。你得把他看紧点,别漏风声,很有可能还没等到机会,他先被灭口了。”

  徐泰阳把头往后一仰,“好他妈烦,就直接出来干一架多好!”

  段潮呵呵呵地乐。

  “这就嫌烦了?越是复杂的表象,背后的动机都越单纯。”

  “不就是钱吗?”

  “是钱,但又不只是钱——除了你和常东原,文哥身边的人现在都在哪里?”

  徐泰阳想了想,“多数都在这儿了,还有几个不想做这行的去找正经生意干,听说洋鬼子那边有不少。”

  段潮沉吟一会儿,“洋鬼子是很棘手,但对内鬼来说不是个好出路,他们那边想要开拓渠道比这边更难。”

  “我也想知道,这幺多年他们都藏在哪里。”

  毒品这个东西是禁不绝的。文哥这边端了一窝,也仅仅就是这一窝而已。只能暂时掐断了流通,想要根绝是不可能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给了这边的源头一个重创,让他们暂时不敢继续动作。加上后来被老爷子收了所有盘子,想要再开道儿,又得从长计议。

  “别管藏在哪里,也许早就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只是你不知道。眼下东佰这个状况,又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就看是不是人和了。”

  说到这里,段潮抽了一口烟,疲惫地揉着眉心。

  看来最近的漩涡没少折腾他。

  “老大和老三,都接触你了?”徐泰阳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轻按他头皮。

  “接触我又有什幺用……“段潮舒服得闭上眼睛,”你以为老爷子进了加护就什幺都不知道?他精诡着呢,俩儿子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是拿我试毒,看哪个儿子更合他心意。”

  “都这时候了,老爷子还要掂量什幺?”

  “换成你,一辈子的心血难道不想交个稳妥人手里啊,能看到它垮掉吗?”

  烟抽完了,段潮躺回到枕头上,徐泰阳也跟他一起钻进被窝里去。

  “那你呢,你更偏向哪一个?”

  “两个加一起都不如老爷子一半,都那个德行。”段潮一声冷哼,“要是没有外力,几年就得被洋鬼子吞了。”

  “你想跳槽是咋地?”

  “——”段潮想到什幺似的,转头来对徐泰阳笑得有点坏:“你知道吗,洋鬼子喜欢男人哦。”

  “……啥意思。”

  “你猜,我撩他撩得动不?”徐泰阳看着他不说话,段潮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好床位……再混个——喂!”

  徐泰阳抓着他软阴茎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

  “你敢,我他妈在医院给你备个好床位——!”

  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脚放在徐泰阳肩上,段潮被他命令两手放在头顶不准动。

  “你铐我嘛。”

  “那多没劲,”徐泰阳插着他肛口晃了几下,“就让你忍着。”

  段潮两手抓着床头,被他晃得肛口胀痛,不断呻吟。

  惩罚还不止这一点。

  阴茎上的银环刚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阳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点把他搞兴奋。趁着那肉棒刚硬起来的时候掐着根部,重新把银环套上去了。

  “呜……!小狼狗你……!”

  无法伸缩的金属,在外力的按压下把肉棒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肉棒只有那里被强行变成了跟环形一样的直径。

  段潮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徐泰阳扶住那根颤巍巍的可怜肉棒,从下往上舔,把马眼里冒出来的体液舔干净——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屁股。

  “啊!啊……啊!啊!”

  徐泰阳单手环着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小手段而现出既痛苦又沉迷的淫荡表情。

  肉棒跟肠道已经变得无比契合。徐泰阳知道什幺力度和频率会让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顶撞会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

  “啊啊……小狼狗……不行了……!”

  段潮有些狂乱。

  屁股里的抽插让他爽得要上了天,却被一个银环残忍地勒了回去。那些快感集中在下腹,被堵得死死的。

  之前精水还能淌出来,现在却是一滴一滴地往出冒,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碰,被徐泰阳一手攥住了然后发狠地插他。

  “啊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吧……小狼狗!”

  段潮哭叫着,两腿滑下来被徐泰阳挂在胳膊里,恶狠狠地边插边问:

  “还撩不撩了,嗯?”

  坚硬的肉棒插进软肉里,每一下都能把段潮戳出一声愉悦的哭泣。

  “不撩了、不撩了……!小狼狗让我射……!受不了了!”

  下面被插得“噗呲噗呲”冒水儿,从屁股里流到床单上,连徐泰阳的卵蛋都沾湿了。

  爽成这样,再不让射他真要憋死了。

  徐泰阳把手放在他挺直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套弄,用指腹摩擦着圆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把段潮弄得哼唧着直抽气,哭得像个小姑娘。

  “以后这种话别他妈说,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只给徐爸爸操……给徐爸爸生狗崽儿……快让我射吧……!”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徐泰阳按住银环,打开后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圈住了根部。

  然后开始大操大干。

  段潮向后仰着头,脖颈现出漂亮的弧线,能看到喉结清晰的滚动。他两手握住徐泰阳手腕想把它扳开,小腹抽动,全身都因为射精前的亢奋而紧绷着。

  他的叫声在射精的那一刻反倒停止了,变成喉咙里低哑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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