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_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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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整理好仪表,当着徐泰阳的面把阴茎环又扣好。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又飞了一吻在他老二上。

  “都乖点儿。”

  徐泰阳比了个“操你”。

  出门前段潮好像想起点什么,“游戏记得再下好,给你好多资源呢。”

  “啊?”徐泰阳莫名其妙的,“这又没网……”

  “你还差那点流量啊徐经理?要你下你就下,废什么话。”

  徐泰阳又把中指举起来了。

  门外,阿广离柔柔有八百里远,警惕得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见他俩离开,赶紧着进门儿就从里面锁上了。

  走远了,段潮给常东原打了个电话:

  “你那边还需要多久?”

  “不好说,老刘带着他一会儿换一个地方,追踪有点难度。”

  “你不能直接出面?”

  常东原似乎有些难堪,“老刘很谨慎,他不会相信徐泰阳意外的人。”

  段潮一声冷哼:“你就直接说他不信任你得了。”说完吩咐柔柔,“给徐泰阳用药,至少一个星期不能让他行动。”

  “是,知道了。”

  转头跟常东原语气颇不耐烦地说道:“我只能给你拖这么长时间,再长他会起疑,你手脚麻利点儿吧!”

  挂掉电话,段潮回头看着长长的病院走廊。

  其中一间,是他的小狼狗的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跟他的小狼狗打一炮儿?

  47:睡吧小狼狗

  徐泰阳打开手机开始下那个一百多兆的战争策略游戏,也懒得等,把手机塞枕头底下睡了。

  早上护士配完药来给他打针,想起来看一眼,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一直没下完,他也没放在心上。

  问了下老刘还安全吗,老刘说没事儿。老山也是块滚刀肉,问啥问不出来,撒泼打滚的哭,老刘又不能真捅死他。

  徐泰阳稍稍放心,吃了早饭跟阿广打了会扑克儿。活动下肩膀,好像伤口也没有那么疼。

  可以的话,顶多再一晚,他就跑。

  就是不知怎么又困了,护士说多休息对恢复好,他也就顺势又趴回枕头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梦,醒过来竟然一下子就下午了。

  他的头昏昏涨涨,浑身无力,阿广给他买的饭也没吃几口。抬头看了一眼药袋,似乎又换了新的。

  “这鸡巴玩意儿……什么时候能打完啊?”

  他问阿广,阿广也不知道;问护士,护士说还得两袋呢。

  “咋了阳哥?不得劲?”

  阿广看他一直皱眉,徐泰阳除了困和乏力,也说不上来什么来。想想好歹也是中了两枪,怎么着都得难受一阵儿。

  有些尿意,徐泰阳抬腿儿下床,竟然走路都踩不稳。阿广一手拿着点滴杆,一手赶紧扶住了他。

  “我操,能不能行了……老子撒尿还得有人陪着?”

  阿广笑,“还怕我看啊阳哥!”

  徐泰阳瞥他一眼,“怕老子这尺寸吓着你……!”

  说归说,没人扶他真是站都站不稳。徐泰阳心说这子弹是涂了毒怎么的?这会儿开始发作了?

  回床上没坚持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深夜,老山拖着一条瘸腿,在狭窄的小巷中急速穿梭。

  连日来的审问让他几乎浑身都没什么好地方,老刘可不比徐泰阳那么心软,一把尖刀玩得他生不如死。

  “他妈的……!”他跑得脸色都狰狞起来。

  天不亡他。

  老刘带他转移的时候被摩托车撞飞,给了他这个绝好的机会。

  上马路打了一辆车,随便说了个地址。

  当年,常东原找上他的时候,他也是犹豫很久的。

  文哥对手底下人很好,可他太固执。有钱不挣,那不是傻吗?

  你不卖药,难道别人就不卖?眼睁睁看着钱都进了别人的兜里,谁不眼红?

  所以犹豫归犹豫,他还是答应了。

  常东原这个小子,年纪轻轻,野心不小,胆子更不小。他觊觎的不仅仅是钱,还有更高的位子。

  以他的能力,要当上二把手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所以老山觉得跟他站一队,不亏。

  只可惜,谁知道后来会出现个徐泰阳呢?

  跟宝盖头合作,再加上宝盖头的身后,还有白道的大头儿在保驾护航——只要文哥松口,那钱就是哗哗的进。

  可惜常东原输也输在年轻气盛,太自信了。

  文哥一次放长线儿,就钓起了一尾大鱼,他差一点儿把自己和宝盖头都折进去了。

  不止如此,为了掌控宝盖头,大头儿玩了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收买老山留下了他们交易的第一手证据。

  作为回报,他允许老山单独留下了一套原件,从常东原那里换点“报酬”。

  常东原、宝盖头,还有他老山,都成了大头儿手里的小棋子。

  老山不知道,杀文哥,到底是谁的主意。

  他承认自己贪钱,可是他真的没想过会害文哥死。

  或许常东原会以为文哥一死,他的盘子大部分会落到自己手里。

  可他忘了,等着吃进文哥地盘的,可还有别人呢——比如东佰的大当家:七爷。

  这一仗,他输得彻底。

  “师傅,换个地儿。”确认没人跟踪,老山松了口气。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得把手里这值钱玩意儿赶紧再换点钱然后远走高飞。

  他不敢把东西带在身上,在银行开了个保险箱存着,跟个靠谱儿兄弟约好:只要电话提了“见面”,那就一定是被人逮了,直接打电话报警。

  进了局子,有大头儿罩着,他就更安全。

  只是没想到徐泰阳平时看着傻,关键时刻却来了机灵,导致他再没机会脱身。

  保险箱里除了一点现金,还有个折了好几折的小信封。

  里面几张小小的存储卡,任何一张都能左右两个人的生死。

  银行早上开门就赶紧取出来,他放在手心里颠了颠,“哼,看你俩谁更值钱!”

  这是老山在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谁更值钱”的两个人,正坐在古色古香的茶室里喝茶。

  接近黄昏,落日的光透过仿古窗落在茶桌上,映着一只正在泡茶的手。

  段潮端正地把泡好的茶汤倒进对面人的杯子里。

  满室沉默,即使茶香也不能让气氛轻松起来。

  对面的“宝盖头”,长着一张典型的官场面孔,年纪五十开外,摇着一把折扇。除了宝盖头,似乎也没有更合适的称呼。

  当然,没人敢当面这么叫他,他喜欢别人尊称他一声“老前辈”。

  手机一震,气氛似乎有一瞬间凝滞。

  段潮放下茶杯,打开了免提。

  “段总,拿到了。”

  “老前辈”和常东原一起,轻呼了一口气。

  “送来茶室。”简短地命令之后段潮切断了电话。

  老前辈端起茶杯,闻了下香气:“人呢?”

  段潮手指在颈项上轻轻一划。

  老前辈点点头,“小段办事够利落,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常东原脸色有些微微的僵硬。

  “您过奖了,东原已经撒好了网,我不过最后伸把手而已。”段潮把茶点轻放在他面前,“他把这便宜让我了。”

  折扇一收,老前辈轻啜一口,再抬头的时候带着笑意。

  “你不用这么谦虚,这一次你们七爷两个儿子夺位,如果不是你,咱们走不了这么顺……听说你们七爷敲打你了?”

  段潮露出苦笑:“不瞒您说,我也就能搪塞这一回了。”

  “这老头子,临死了还不消停!”

  口气十分不屑。

  在宝盖头眼里,不管七爷位置再高,也不过是个平民。

  “放心吧,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老于头子那边呢?”

  段潮看了一眼常东原,常东原接道:“于明东已经进套儿了,于老头——很是谨慎。”

  “他谨慎有什么用?生了个不知道收敛的败家儿子,早晚还得败在小兔崽子手上!”

  常东原说道:“当年那件事情我也听说了,闹得很大。据说是酒后撞车,对方一家四口全死了?”

  “三个,一个孩子被妈妈护着活下来了。”段潮淡淡地补充,“跟人打赌,在闹市区故意追尾,看谁的车动力足顶得远,结果一脚油门顶进了河里。”

  “这种小兔崽子活着也是个祸害。”老前辈说着摇开了扇子,“算了,这事儿也急不得,他们还不知道你是这边的,你就出面周旋一下。”

  “是,这个当然。那曹老师……”

  “战争,总是得有牺牲的嘛。”

  一句话,他亲手带出来的曹晓才就成了弃子。

  让于明东染上毒瘾,他的使命就结束了。

  本身就是一棵脑子不怎么好使的墙头草,稍微扇扇风、唆使几句,曹晓才就能向于氏父子献上殷勤。

  日后于老头追究起来,他就会先被推出去做替罪羊。

  “就怕上面那位看得紧。”

  最终BOSS“大头儿”,也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呢。

  “他现在就是想看我怎么反应,最近还不会有什么动作。”一声冷笑过后,满眼狠戾,“这么多年了,谁还没个准备,他不敢这么快动手。”

  “是,明白了。”

  段潮恭敬地微垂着头,敛去眼中所有神色。

  徐泰阳睡得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换病房?为啥?”

  是阿广。

  “病人体征不太稳定,要换到监护室去。”

  “什么?!那快换、快换!”

  徐泰阳的病床被推着不知道走到哪里去,最后又安静下来。

  手机似乎一直在响。他想去拿,却连眼睛都睁不开。

  有人走过去,帮他把手机按掉了。

  谁?阿广?

  “睡一会儿吧,小狼狗……没事。”

  是段潮。

  段潮说没事就没事吧,徐泰阳“嗯”一声,安心地睡过去了。

  段潮好像还亲了他一下。

  这一觉还是没有梦,醒来却难受得要死。头昏脑涨,四肢无力。

  等视线熟悉了黑暗,发现房间不一样了。

  有些不对。

  这是他常年来一种对危险的,天然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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