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_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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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段潮两腿在他腰间缠住,任他在自己胸前咬得乳头发疼。那一副狗牙,下嘴不留情。

  “你说要给我乳环的……别忘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徐泰阳就来气。

  “老子还说要把你奶子锁起来呢,你他妈先把老子锁起来了!”

  段潮想笑,一张嘴就变成呼痛了。

  徐泰阳捏起他乳肉,把硬挺的乳尖儿挤压得更红肿,用指腹摩擦着那粒可怜的果实。

  “嗯嗯疼……!”

  疼得直抽气,下体却一直往徐泰阳身上蹭,蹭着蹭着把俩人都蹭硬了。

  段潮敞开两腿,露出濡湿的肛口。徐泰阳把他屁股往自己这边一拖,用手指抹开精液。

  “小狼狗,”段潮用脚踩住了徐泰阳脚腕上的链子:“你会记恨我吗?”

  “会。”

  徐泰阳毫不迟疑地回答。

  段潮“唔”一声,微微仰起了头——徐泰阳再一次插进去了。

  “这件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啊、啊、啊、啊、啊……!”

  顶进体内的肉棒没有停歇就开始运动起来,刚被肏过一次的肉穴立刻被唤醒,翻出快感的浪潮来。

  段潮两手攀上徐泰阳的肩膀,在摇晃中说道:

  “那简直……太好了……你就记住吧!”

  徐泰阳气得,压着两腿往死里弄他,段潮被他操得神魂颠倒,连连哀叫。

  “还想把你爸爸关多久!?”

  “不告诉……你……啊啊啊!要死了……!真要死了……!”

  “死了还不张嘴?”

  段潮搂着他脖子,扯住项链强迫他低头,在嘴唇上落下一吻。

  “我嘴巴严着呢……两张嘴都严……!”

  徐泰阳咧嘴一笑,恶意地用肉棒在他肠道里画圈,看着段潮因为自己的小惩罚而难过地喘息。

  “就不信爸爸这根棒子撬不开!”

  到底撬不撬得开,谁也不知道,反正段潮最后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徐泰阳给他按在床上,操到腿都要合不上。

  段潮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出了一身薄汗。快感还没完全从身体里褪下去,简直每一个细胞都舒爽。

  他稍微动动身体,一挪屁股就有一股东西流出来,他毫不在乎地都蹭在了徐泰阳病床上。

  反正都是他的东西,还有一发在肚子里呢。

  徐泰阳在段潮口袋里摸烟,找出火机点上了。

  “病房里……不能抽烟……”

  段潮转头看他,舔舔嘴唇。

  徐泰阳吸了一口:“你不要?”

  “要……”

  把烟嘴儿直接放在他唇边,看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徐泰阳说他:

  “就爱逼逼没用的。”

  段潮一边笑,一边拢过他的手亲了一口,亲完了又不撒开。徐泰阳没办法,跟他脸对脸,把一根烟抽完了。

  炮儿打完,烟抽完,又歇了半天,段潮懒洋洋从床上下来了。

  徐泰阳沉默地看着他清理身体,一件一件套上衣服。等他要穿外套的时候一把拉过来,按在膝盖上亲嘴儿。

  “真的什么都不能跟我说?”

  徐泰阳扯着他外套领子,那根玫瑰领针特别长,扎得他手疼。

  被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段潮差点儿就要心软了。

  在嘴唇上细细地回吻:“……就快了,好吗?”

  “好个鸡巴,一点都他妈不好。”

  徐泰阳把他推开了,“滚,再待一会儿接着日你。”说着把外套丢他怀里。

  段潮接住了嘻嘻一笑,“走啦。”

  坐上车,柔柔在后视镜里看他。

  “段总,你真的打算那么做?”

  “不然呢?”

  “太冒险了,值得吗?明明可以从长计议,不用这么着急。”

  段潮懒懒地往座椅上一靠,“有什么办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啊。”

  “……?”柔柔一脸不懂。

  段潮划了下嘴唇,笑了:“吃了人家的子孙,拿了人家的心啊。”

  柔柔反应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

  “真冷。”

  “扣你工资啊。”

  不跟柔柔斗嘴了,段潮径自靠着椅背休息。

  就快了,真的快了。

  小狼狗,再等我一下。

  他无意识地摸上外套领口,放松的时候摸那枚胸针几乎要变成习惯了。每次摸都得吐槽一遍“土得要死了”,要不是——

  “停车——!”

  柔柔立刻踩了刹车,看向后座。

  段潮抓着空空的领口,神色惊惧,跟看到徐泰阳为自己挡枪而倒下的时候一模一样。

  “调头!回医院!”

  看守倒在地上。

  徐泰阳的病房门开着,房间内却已经空了。

  段潮狠踢了一脚扔在地上的锁链,气得嘴唇发抖:

  “徐泰阳!你这个傻逼——!”

  53:一条警犬

  “差不多一击至昏,都是练过的——”柔柔检查完看守的伤势说道:“徐经理好身手。”

  “你以为徐泰阳只会干架?他才是练过的!”段潮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徐泰阳吊起来抽一顿。

  “我们徐警官——好歹是训练有素一条警犬!”

  “要追吗?”柔柔问道。

  段潮头痛地揉着眉心,思考了一会儿。

  “不用,别声张,一切照常。”

  奔跑在夜色中的徐泰阳,此刻无比感谢万长春。

  撬锁这个技能,是他决定卧底到文哥身边的时候,万长春临时教给他的。以防万一身份暴露的时候,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亏得是锁孔结构简单,亏得有这根领针——他把领针别在自己衣服上,以后记得还给段潮。

  就是不知道他还肯不肯要,会不会气得把这玩意儿直接插他老二上。

  想想都觉得胯下一凉。

  他确定段潮不会关他太久,段潮在等某个时机。

  从今天晚上的对话来看,那个时机就要到了。

  这就意味着,如果自己再不行动,下一次等他见到段潮的时候恐怕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

  段潮要杀某个人。

  徐泰阳无法义正言辞地跟段潮说“你不要去犯罪、你要相信法律会制裁罪人”,不管这个罪人是段潮还是段潮要杀的那个人——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段潮?

  他不知道段潮要杀谁,以及杀人的理由。

  他的想法更加自私:他只是不想看到段潮去做冒险的事,去做脏了手的事。

  就好像段潮对他的担心一样。

  徐泰阳察觉得到,段潮在保护他。

  用药也好、囚禁也好、不知所谓的针剂也好——是做给某人看的。

  或许在段潮的计划里,他的某些行动会成为段潮那个合作伙伴的阻碍,进而让自己成为对方的目标。

  甚至于这次逃亡,也许会让段潮的计划出现断链,给他带来麻烦。

  但徐泰阳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可能站在段潮的身后乖乖地接受他的保护,做一条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狗,放段潮一个人在前面承担所有风险。

  他说信段潮,却不能是这么个信法。

  段潮之所以不说,是肯定徐泰阳一定会阻止自己,不管是阻止自己所做的事,还是拒绝自己的保护。

  段潮既然如此肯定会被他阻止,那就一定包含了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

  正因为如此,他才一定要逃。

  结束局里的工作,万长春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他已经察觉到隐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黑色交易的,那个人称“大头儿”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可他并不为此感到欣慰,更多的是焦虑。

  他搜集到的材料,还不足以将对方拉下马,却能感到对方的势力有多广大,他甚至分不清身边的人是敌是友。

  而且一旦暴露,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

  那个操控者,像一株根深蒂固的毒草,根系庞大,稍有不慎就会把他卷进去吃掉,连根骨头都找不到。

  如果不能连根拔起,那颗毒草势必会以惊人的速度反扑,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不省心的徐泰阳。

  这个倔小子真要挖出点什么东西来,再一怒之下把当年害死程文国的人给宰了,保证他在监狱里待不过三个月,就会被“大头儿”给灭掉。

  他又不能贸然联系徐泰阳,万一让东佰的人发现蛛丝马迹,又会让徐泰阳陷入危险。

  感觉好像一切都陷入了胶着。

  这个世界,是什么时候变得如徐泰阳所认为的那么肮脏呢……?

  万长春疲劳地在他的小破车里抽了根烟,才向家里走过去。

  他住在有十好几年房龄的老式居民区,停车位不要钱,就是有点远。走了几步又想抽,掏出打火机来,浑身上下摸烟。

  拐进单元楼道,灯坏了,一片漆黑。他慢悠悠走上一层,突然迅速反身揪住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影,重重地往墙上一撞。

  “谁——!”

  这个家伙,从停车场一直跟他到现在。

  “呜!老万……是我!”

  万长春把打火机“啪嚓”一下打开,果然是徐泰阳,被他这一撞疼得呲牙咧嘴。

  “我操要疼死了……你快放开我……背上挨了两枪呢!”

  进屋一脱衣服,果然身上还缠着绷带呢。

  “怎么回事,你暴露了?”

  徐泰阳先没回答他,找杯子先灌了半桶水进去。他怕被跟踪,一路上不停换车、抄小路,累得半死不活。

  “我也不知道算暴露没暴露……”他瘫在沙发上看着万长春家里老旧的天花板,“我想,可能有人知道了。”

  “你中了两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万长春拖过椅子往他跟前一坐,追问道。

  “挨枪子儿不是因为这个。”

  徐泰阳把最近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万长春叙述了一遍,万长春陷入了沉思。

  “你凭什么肯定关你的人不是要害你或者利用你?”

  徐泰阳脸色不太自然:“反正就是不会。”

  “你的缺点就是特别容易相信别人。”还信到帮人挡枪!

  “那我还信你呢!我信错了吗?”

  “这世上有几个我?”万长春不吃他这一套,“退一步说,还能有几个程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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