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萧玦对宋媞媞的心意_疯批太子靠取我心头血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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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萧玦对宋媞媞的心意

  不少宫中女眷亦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大门,她们以衣袖掩面,遮挡住嘴角恶毒的笑意。

  宋媞媞的美貌实在刺疼了她们的眼,即使刺客没有错手杀死她,也该是在她霏颜腻理的脸庞划上几道伤痕。

  好让自持美貌,不可一世的衡阳县主,痛不欲生。

  门被推开了。

  众人嘴角的笑意狠狠一僵,为何刺客不在宋媞媞的苑内?

  青橘倒落在葫芦尊的碎片中,浑身是血。

  她挣扎着爬起来,声音虚弱道:“皇上,奴婢打碎了葫芦尊,惊扰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元嘉帝鹰眸泛起凌厉的杀意,漠然看着青橘,仿佛在注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衡阳县主何在?”

  青橘低垂着头,似乎不敢见天颜,道:“回皇上的话,今日夜里皇宫飘起雨丝,县主喜雨,独身一人在苑外漫步。”

  虞素素却是在心底轻蔑一笑,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想用几句虚假之言来扭转局面,也要看本县主答不答应。

  她正想说话。

  柳贵妃所出的永泰公主萧锦屏呵斥道:“放肆!皇宫有刺客,父皇与本宫等人从养心殿走来弄玉苑,并未看到衡阳县主的身影。”

  “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虞素素幽幽一笑,笑意却是达不到眼际。

  宋媞媞在宫中嚣张跋扈,目无中人,人人得而诛之,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青橘慢慢地抬起头,神色坦然,声音竟然也不见一丝慌乱:“回公主的话,奴婢句句属实,并未犯欺君之罪。”

  萧锦屏在心底冷笑,宋媞媞一个外姓县主在皇宫横行霸道惯了,一个贱婢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她朝着元嘉帝行了一个礼,“担忧”道:“父皇,众人亲眼所见刺杀潜入衡阳县主的闺阁,如今不见她的踪影,莫不是被刺杀掳走了?”

  这话说得诛心至极,大楚国的女子名节何其重要,如若宋媞媞被刺客掳走,就算她没有被侵犯,等安然无恙找寻回来,也会留下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污点。

  一众宫中女眷心思活络了,纷纷落井下石。

  “衡阳县主生得如此貌美,刺客心见色起意,必定是对她欲行不轨。”

  “那厮刺客穷凶恶极,衡阳县主娇软的身子怎么能够遭受得住他的暴行。”

  “衡阳县主真真是凄惨至极。”

  她们的语气明明是怜悯的,眼睛却是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青橘目露着凶光,这群天杀的小婊砸,竟然故意败坏县主的名声。

  她朝着元嘉帝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语气坚定:“请皇上明鉴,县主只是走出苑外漫步,弄玉苑也并无刺客。”

  萧锦屏疾言厉色:“主子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奴婢说话!”

  “来人,掌嘴!”

  几个太监上前,揪住青橘的头发,用力地朝着她的脸上甩去。

  啪啪啪——

  青橘被扇得脸庞红肿,唇边溢出鲜红的血丝。

  元嘉帝声音威严:“继续搜查内苑,务必要找出刺客!”

  “是,皇上。”侍卫恭敬地领下了命令,他们手持着冰冷的长矛,在内苑肆无忌惮地刺去。

  内苑一片狼藉。

  他们手中的长矛就快要刺向夜俢染的藏身之处。

  青橘心里一片悲凉,县主,奴婢无能,千该万死!

  “哀家倒要哪些阿猫阿狗在慈宁宫放肆!”身后,传来了太后凤仪十足的声音。

  虞素素讥讽一笑,宋媞媞啊宋媞媞,纵使你有太后护着那又如何,尚且还在东宫的你,绝不可能凭空出现在慈宁宫。

  又是如何能够洗刷清白?

  她随着众人转过身,待她望见太后身边香艳夺目的女子,心口像是被猫用力地抓了一下,疼得她呼吸急促,剧烈地咳嗽起来。

  此时的宋媞媞本应该是在东宫,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太后朝着金色朝服,一步步朝着众人走来,她淡淡地望了她们一眼,便有不可抗逆的威仪。

  身旁的“宋媞媞”嘴角含着温软的笑意,虽然没有做声,但她的皮相是极美的,足以让一众后宫粉黛黯然失色。

  众人望见笑靥甜甜的“宋媞媞”,脸色一阵青白。

  竟然又让“宋媞媞”逃过一劫。

  她们微微屈身,齐声道:“太后娘娘万福安康。”

  太后望着人仰马翻的弄玉苑,连连冷笑。

  她怒声道:“你们心心念念想逼死哀家与衡阳,哀家又如何能万福安康?”

  一众宫中女眷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惶恐道:“太后娘娘息怒。”

  元嘉帝鹰眸微闪,他沉着声音道:“母后,弄玉苑潜入刺客……”

  话未说完,苑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刺客潜入了畅音阁,快将他捉拿!皇上重重有赏!”

  他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当即噤声。

  太后冷哼一声,昔日他不过是卑贱落魄的皇子,依附宋丞相府登上皇位,就妄想飞鸟尽,良弓藏,绞兔死,走狗烹。

  过了十数载,皇弟依旧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哀家又何须将他放在眼里!

  她凌厉的目光扫向萧锦屏与几个出言讥讽宋媞媞的宫妃:“衡阳在苑外漫步到哀家的宫殿,却被你们编排成被刺客掳走!”

  “永泰公主,徐昭仪,何婕妤,李顺嫔心思恶毒,妇德有亏,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

  萧锦屏与几个宫妃脚底冒起一股寒意,妇德有亏,禁足一个月,这对于后宫女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责罚。

  柳贵妃只有萧锦屏一个爱女,哪里舍得萧锦屏受苦。

  她伤心落泪,她本就是生得妩媚明艳,莫名有种勾魂的意味:“皇上,永泰不过是年幼不懂事说错几句话,何须受这么重的责罚。请皇上三思。”

  太后连元嘉帝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区区一个柳贵妃。

  她声音威肃:“虽说先帝已然仙逝,到底哀家是掌管太后凤印,摄后宫事,想要处置何人,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皇帝,哀家所言可是有错?”

  元嘉帝今日被太后屡屡落下面子,心中满腔怒火在压抑着。

  身为一个天子,受制于嫡母,宋丞相府虎视眈眈,让他如鲠在喉,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他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却还是不得不屈服:“母后所言极是。”

  萧锦屏与几个宫妃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她们失声惊呼:“皇上父皇……”

  虞素素恨得几乎搅碎了银牙,她煞费苦心,冒着极大的风险,不惜动用父亲生前留给她的暗卫,为的就是让宋媞媞身败名裂,惹太子殿下厌弃。

  宋媞媞一日不死,她的嫉恨就犹如野草在疯长。她实在煎熬至极!

  太后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哀家乏了,你们先行退下。”

  元嘉帝与一众宫中女眷退下,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不过须臾,弄玉苑的门关上。

  殿内只余下太后,“宋媞媞”,还有青橘三人。

  青橘望着安然无恙的“宋媞媞”,她潸然泪下:“县主,您没事就好,奴婢以为……”

  “宋媞媞”摘下了人皮面具,竟然是太后身边的素秋姑姑。

  青橘目瞪口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太后娘娘是上一届的宫斗胜利者,什么大风浪没有见过。

  皇上率宫眷来势汹汹,想要毁掉县主的清白,太后娘娘让素秋姑姑假扮县主,力挽狂澜,乘胜反击。

  只是她不知道,太后娘娘的素秋姑姑还会易容术的本领。

  太后居高临下地望着青橘,又望了夜俢染的藏身之处,道:“出来。”

  半晌,夜俢染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他神色恭敬:“微臣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脸色陡然一厉,语气冰冷道:“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衡阳县主又是何在?”

  青橘心中既是害怕又是愧疚,她身为县主的贴身宫女,没有保护好县主,还差点让奸人毁掉县主的清白,实属罪该万死。

  夜俢染却抢占揽下所有罪名:“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血蛊发作,微臣束手无策,只好请衡阳县主……”

  “放肆!”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上次在皇家寺庙,萧玦出手护着媞媞,她本以为他为媞媞美貌倾倒,对媞媞心生旖旎。

  却没想到,他竟是盯上媞媞的心头血。

  好一个心思诡谲的狼崽子!

  ……

  夜半。

  慈宁宫。

  宋媞媞被萧玦哄着骗着服下了苦药,身上的温病不过几个时辰,便已经大好。

  她婷婷站立在殿中央,肌肤香娇玉嫩,容颜秾丽。

  萧玦一身红衣邪肆狂放,眉眼俊美无俦,自成风骨。

  两个人,般般入画。

  太后一脸怒色,在心中却有一番思量,重重地叹息一声。

  云游道士在媞媞出生之时算下的命数已然开始应验。媞媞天生凤命,心头血至阴至纯,弥足珍贵,能救下一人的性命,与他羁绊甚深。

  这是媞媞的命,也是媞媞的劫。

  宋媞媞捏着小手帕,没想到她偷偷取心头血的秘密这么快被皇姑祖母发现。

  皇姑祖母视她如珠如宝,得知她为萧玦取心头血,必定是对他极为恼怒。

  如若宋丞相府对他展开报复,而他又是诡谲残忍的性子,争斗起来,只怕是两败俱伤。

  蓦然,她跪在地上,语气娇娇软软:“皇姑祖母,太子殿下在皇家寺庙于媞媞有恩,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媞媞的心头血至阴至纯,而殿下所中血蛊至刚至烈,故此媞媞今日第一次尝试以心头血克制殿下的血蛊。”

  “媞媞已经服下特制的凝血丸,身子骨并无大碍。请皇姑祖母息怒。”

  萧玦丹凤眼浸染着蚀骨汹涌的思慕,心口一震。

  他深深地望着宋媞媞,明晰的喉结在滚动着。

  她为他取下三次心头血,为何要对皇祖母说谎?

  太后看着宋媞媞如此护着萧玦,又望着他丹凤眼毫不掩饰的贪欲,更加怒从中来。

  他们丞相府千娇百宠的媞媞,天真无邪,被他这个狼崽子哄骗得晕头转向,迟早会被他吃抹干净。

  她不忍将怒意发泄宋媞媞身上,道:“媞媞,你先退下,哀家有话要与太子说。”

  宋媞媞咬了咬娇嫩的唇瓣,洇出诱惑的水泽。

  她偷偷望了一眼丰神俊朗的男子,在心里默念:萧玦你这厮疯批,看在本县主为你取了三次心头血的份上,你可不要再激怒皇姑祖母。

  否则,宋丞相府与你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萧玦盯着宋媞媞滑腻似酥的粉面,她的唇瓣被狠狠“蹂躏”了一番,有着别样的销魂诱惑。

  内心的诡谲野兽在恶念丛生,想嗜血地,贪婪地,狠戾地咬住她的唇瓣,听着她的娇呼,软绵绵地倒落在他的胸膛,嗅着她身上扶桑花的香味。

  他面上丝毫不显,对着她微微颔首。

  宋媞媞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指尖酥麻,泛起一股电流。

  见鬼了。她都没将她的话说出口,萧玦这个狗男人点什么头?

  她微微倾身行了一个礼,袅袅娜娜地转身退下。

  太后将两人当着她的面堂而皇之地“眉来眼去”,一口老血淤积在胸口。

  她咳嗽了一声。

  萧玦的目光转向太后,目光虔诚道:“皇祖母,您请说。”

  太后一愣,萧玦骨子里的血都是凉薄的,喜怒无常,待他的父皇亦是冷血无情,更何况是她这个名义上的皇祖母。

  这还是头一回,他对她如此敬重。

  她冷着声音道:“太子,哀家问你,你待衡阳的心意如何?”

  他待宋媞媞的心意如何?

  萧玦肌理分明的胸膛在隐隐发颤,喷薄出炙烫的荷尔蒙。

  他很清楚,他对宋媞媞的贪欲,占有欲,甚至是施虐欲愈发浓重,一一溃涌而来。

  想,将她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见,只能他一个人恶狠狠地欺负。

  想,在她浑身上下的香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想,将她娇软可欺的身子骨如同素雪一般,用他身体的滚滚热度酥融,深深嵌入他的骨血当中。

  种种邪祟念想,化作一句郑重的承诺。

  男子的嗓音低哑性感,在无边深夜当中有种魅惑人心的力量。

  “皇祖母,孙儿会护着衡阳县主,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

  前两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更新,和大家说一声抱歉。

  断更的原因还有其他的,这本书成绩不是很好,一直挺少人投推荐票和留言,我在作者后台,看到有个别读者骂男女主的人设,心态崩了就不想码字。

  这两天,我想通了,这本书是我的心血,我会好好对待它,不会轻易放弃的。骂我的,骂男女主的,我就删除并且禁言,拒绝写作指导,谢谢。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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