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龙=小奶狗
或许是因为系统计算生成的关系的行动轨迹很单调，等主角离开后，奥利维亚的神情变得呆板僵硬。
和池晓说完“看好阿尔托斯别让他偷东西”后便离开了家。
昨天奥利维亚也是这样，一旦阿尔托斯不在，她就不会有表情，声音也没有起伏。
系统还调侃说待机模式的奥利维亚和池晓一模一样。
短短一个上午池晓的词库更新了好几个，池晓原先完全没有听人说过那些话，池晓明白奥利维亚说的话不好，但大概有多不好他没有一个标准。
或许比笨蛋更严重点？
池晓是想要听系统的话跟着说几个“坏词”的，可话到了嘴边就是转不出舌头，他想等奥利维亚说完再补上，老凑不上时候，等他下定决心，决定好就说这个词的时候，餐厅早已经谁都不在了。
池晓呆坐在餐厅里，越过窗户望向外头的院子，视线没有聚焦。
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他没有去找阿尔托斯的想法。
池晓认为没有人让他做什么，他就什么都不用做。
偶尔，阿尔托斯会从窗户口经过，肩膀上背着比他的手臂还粗壮的原木，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池晓会眨眨眼，隔上一段时间之后他又会开始放空。
池晓想起系统一直在强调的阿尔托斯的人设是大好人，即使面对再熊的孩子阿尔托斯都能微笑地说出好乖。
池晓没有遇到过熊孩子。在别人嘴里，熊孩子好像是非常调皮的小孩的代称，池晓觉得系统所说的话不能作为对比，他扮演的是阿尔托斯的继姐，怎么可以和孩子比呢？
“你在想什么？”
池晓一惊，抬起眼睛去看窗口，见阿尔托斯正托着下巴靠在窗沿边上，一副很好奇池晓怎么了的样子。
刚才分明搬了那么多柴火，阿尔托斯身上却一滴汗没流，清清爽爽的不像是劳动过的人，阿尔托斯身手矫健地一跃，跳进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四周，知道奥利维亚已经出门了。
“你现在要洗澡吗？”阿尔托斯好像不觉得被当做佣人使唤有什么不对，还贴心询问池晓要不要像奥利维亚那样在浴池里放满花瓣。
池晓想起来了奥利维亚有安排过让他清洗的事情，既然有了要做的事情就不能再坐着了。
池晓拒绝了花瓣澡，站起来跟着阿尔托斯往外走。
池晓慢悠悠地走在阿尔托斯身后，盯着阿尔托斯宽阔的脊背，思维忍不住发散。
他有点好奇阿尔托斯是怎么样锻炼出这样的体魄的，以后要成为圣骑士的话，是会练剑吗？
从来没见过这样体型的池晓这么想着，伸出手想轻轻碰一下阿尔托斯的背肌。
没想到阿尔托斯像长了眼睛似的，在池晓快碰到的时候转过了身。
池晓率先瞥见阿尔托斯那只殷红的眼睛，动作一滞，僵硬地立在原地。
阿尔托斯顺着池晓的指间对上池晓睁得水汪汪的眼睛，像是不知道池晓要做什么一般挂出温和的微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被发现了。
池晓有些窘迫，他想摸一摸就伸手了，完全没有想过会引发什么问题，只有他和阿尔托斯两个人，他该怎么办？
池晓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觉得多说多错，想起系统无可奈何的咆哮，池晓踌躇了一会儿，缩回手，完全无视了阿尔托斯的发问。
阿尔托斯见池晓一脸坦荡地回视自己，眨了眨眼：“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从见面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看我。”
说起这个，阿尔托斯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他清楚自己的外形条件不错，如果是其他人死盯着自己的话倒是符合常理，但换成了眼前这一位意义就不太一样了。
阿尔托斯很好奇，“她”这样盯着自己是在打算什么呢？
阿尔托斯比往常更有耐心，就算对方不给予回应也没事，阿尔托斯甚至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下蹲，让人更方便观看。
池晓的视线随着阿尔托斯的行动而动，在见到人走到自己跟前后，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干涩感充满了喉间。
池晓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往后退的心情。
又是这样的眼神……
池晓低下头，躲过阿尔托斯的颜色不一的眼睛。池晓怕阿尔托斯的原因有很多，池晓怕阿尔托斯看他的眼神，也害怕自己没有做出和恶毒配角相符的行为使得阿尔托斯怀疑。
池晓扮演的角色是“继姐”，可池晓是如假包换的男性，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纠结过他的声音不如女性清亮，怕被看出来不是女性。
在系统再三确保这不是问题后，池晓才会别扭地说一两句话。
“你的睫毛好长啊。”今早在餐厅时阿尔托斯就这么觉得了，池晓低下头后就没办法再看到他的眼睛了，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朦胧的眼眸，十分可惜。
自己的“继姐”面部表情不多，清冷得像是万年雪山顶上独立的高岭之花，一股不容他人指染的氛围，但眼神却出乎意料地单纯，阿尔托斯暗暗舔了下上颚。
真漂亮，像一个宝石娃娃，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阿尔托斯不讨厌“继姐”摸不着头脑的举动，甚至乐在其中，可以看上一整天。
池晓别过眼神反而引起阿尔托斯的不满。
人体形成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池晓，这样由□□的压迫感池晓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明明身后没有墙壁之类的阻碍，可现在池晓根本做不到往后退。
系统什么时候回来啊……
池晓放弃式地叹了口气，抬眼后正好看到偏过头的阿尔托斯，这让池晓想起了餐厅里，阿尔托斯也是这样，虽然不清楚阿尔托斯想做什么，但池晓这次没有被吓到。
池晓见阿尔托斯这样自下而上的仰望自己，那只突兀的猩红色的眼瞳也没那么引人心悸了。
这样看上去阿尔托斯像一只大型犬。
“想摸摸看你。”池晓言简意赅，他本来就是想摸，没有什么理由，犹豫那么久也没想出可以配上的恶毒话，他干脆就放弃了。
阿尔托斯一愣。
这话被这么说出来……怎么感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池晓觉得阿尔托斯已经问过了，那已经不用再像两个雕塑一样站着了，接下来就是继续去浴室了，于是安静地等待阿尔托斯再次带路。
可是等了很久，阿尔托斯都没有带路的意思，池晓疑惑地看向阿尔托斯。
“只是这点小事啊，姐姐你直接说就好了，”只见阿尔托斯笑眯眯的说：“想摸哪里？手臂，胸口还是腹部？”
【什么摸不摸的？你们在做什么！】
系统顶着被扣积分的压力填好了“删除宿主一帧剧情”的申请条，没等审批下来就赶忙回来找池晓，结果它看到了什么！就一会儿不见两个人怎么开始说怪话了。
【池晓！你还打算伸手？！】
池晓被脑海中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惊得缩住肩膀，在阿尔托斯说可以的时候他就伸手了。
池晓真的很好奇肌肉摸起来的触感，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不像阿尔托斯这样有强健的体魄，只在杂志上还有别人的口述中听过形容。
“怎么了？”
看到池晓踉跄，阿尔托斯反应迅速，双手虚环在池晓身周，隔了一段绅士距离，不管池晓有什么意外都能第一时间护到。
看到这一幕系统的音量直接拉到百分百。
【又要多打一个报告了！都说了你是恶毒配角了！你怎么能让主角护着你啊！】
池晓有点冤枉，要不是系统的声音那么大的话他不会被吓成这样，系统则立刻开始职责池晓的业务能力。
池晓不懂。
主角不是大好人吗？不是说了任谁做了都不会生气，到最后没有恨继母继姐，也不讨厌，更何况
阿尔托斯只是见到自己好像要摔倒了，热心肠的想搀扶一下。
这样也是不可以的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得恶心他，你快点把他的手甩掉！我要开警报了！】
系统被池晓问到了，不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根据它以往的经验来看主角厌恶自己的宿主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帮呢？要被主角帮的是隔壁部门的业务，它恶毒配角的宿主使劲惹人讨厌就行了。
池晓没有多纠结，系统这么说了，那他按照系统说的做就行了。
于是池晓稍微用了点力，推开了阿尔托斯的手，随后后退了几步，彻底拉开和阿尔托斯的距离。
阿尔托斯抬了下眉，自然地收回双臂，招牌的爽朗笑容没从脸上下去过。
【行了行了，不要管主角了，你回自己房间去吧，等我删完之后再说，你的剧情一直持续到故事结尾，不急这一回表现。】
这就是系统把这个剧本给池晓原因。
自己的宿主业务能力这么差，但是剧情线那么长，偶尔出出场就好了，这个故事还自带队友，稍微暗调一下继母的戏份，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整场。
就是可惜了最后统计的宿主表现分，可看池晓这个德行估计也不会多争气，这次就是单纯的让池晓多适应自己的定位。
系统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为池晓操碎了心，之后一定要让池晓去年度十佳系统那里为它投票。
正当系统想的时候，主系统的专属铃声响了，系统暂时停下催促池晓的话，转头去看邮箱。
【……】
【我完了。】
“系统？”池晓转身离开的步子一顿，奇怪的问。
系统邮件里黑底红字，洋洋洒洒写满了对系统的批评。
系统一时间池晓附体，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它利用数据漏洞修改宿主信息的事情不仅暴露了，主系统还要重新评判池晓的评级，还有比这个更难受的事情吗？
系统好恨，它欲哭无泪地、绝望地看着被不断刷新的宿主数据，清一色的F被快速地修正……
直至池晓的外貌栏被刷新的时候它彻底崩不住了，加粗加大的“SSS”醒目地印在上面，直接将池晓的综合数据提到了S。
【宿主池晓的个人信息已更新完毕，恭喜宿主获取S评定。优秀的宿主将获得更好的福利，期待您的表现】
脑海内出现了不属于系统的提示音，池晓听着是在说挺好的事，但自己的系统却发出了哭声。
“你不要哭啊，发生什么了？”池晓以为是自己太不配合把系统气哭了，路也不走了，停下来忙安慰。
系统只想当场把自己敲晕死机恢复出厂设置。
救命，它就知道，它就是知道会这样，更高的宿主评分更完整的剧本还有最后更好的奖励！原本是完美的，可是——它的宿主偏偏是个呆瓜！
【我没事……呜呜我没事！你不要管我！你快走！】
“可是……我们不是精神绑定吗？我怎么样才能不管你？”池晓懵了头，系统和大脑相连，没办法做到不管啊。
【……我让你快点走回房间！要自然地走路，不要跑呜呜呜——】
“好，你不要哭了，我走回去。”
系统完全拿池晓没办法。主角还在场，池晓竟然就这么和它说话！
它早就和池晓说过剧本里没有暂停时间的功能，如果专注和它讲话，在剧本角色的眼里看起来会很奇怪，最后会被扣表现分。
它都说了！池晓还是这样！不管怎么样都是先和它说话！
评分高了，对宿主的要求也会变高，池晓这样最后出剧本的时候结算分怎么可能会高啊！
没有被扣完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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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奥利维亚也是这样，一旦阿尔托斯不在，她就不会有表情，声音也没有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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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认为没有人让他做什么，他就什么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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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想起系统一直在强调的阿尔托斯的人设是大好人，即使面对再熊的孩子阿尔托斯都能微笑地说出好乖。
池晓没有遇到过熊孩子。在别人嘴里，熊孩子好像是非常调皮的小孩的代称，池晓觉得系统所说的话不能作为对比，他扮演的是阿尔托斯的继姐，怎么可以和孩子比呢？
“你在想什么？”
池晓一惊，抬起眼睛去看窗口，见阿尔托斯正托着下巴靠在窗沿边上，一副很好奇池晓怎么了的样子。
刚才分明搬了那么多柴火，阿尔托斯身上却一滴汗没流，清清爽爽的不像是劳动过的人，阿尔托斯身手矫健地一跃，跳进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四周，知道奥利维亚已经出门了。
“你现在要洗澡吗？”阿尔托斯好像不觉得被当做佣人使唤有什么不对，还贴心询问池晓要不要像奥利维亚那样在浴池里放满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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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好奇阿尔托斯是怎么样锻炼出这样的体魄的，以后要成为圣骑士的话，是会练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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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觉得多说多错，想起系统无可奈何的咆哮，池晓踌躇了一会儿，缩回手，完全无视了阿尔托斯的发问。
阿尔托斯见池晓一脸坦荡地回视自己，眨了眨眼：“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从见面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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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扮演的角色是“继姐”，可池晓是如假包换的男性，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纠结过他的声音不如女性清亮，怕被看出来不是女性。
在系统再三确保这不是问题后，池晓才会别扭地说一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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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晓别过眼神反而引起阿尔托斯的不满。
人体形成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池晓，这样由□□的压迫感池晓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明明身后没有墙壁之类的阻碍，可现在池晓根本做不到往后退。
系统什么时候回来啊……
池晓放弃式地叹了口气，抬眼后正好看到偏过头的阿尔托斯，这让池晓想起了餐厅里，阿尔托斯也是这样，虽然不清楚阿尔托斯想做什么，但池晓这次没有被吓到。
池晓见阿尔托斯这样自下而上的仰望自己，那只突兀的猩红色的眼瞳也没那么引人心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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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摸看你。”池晓言简意赅，他本来就是想摸，没有什么理由，犹豫那么久也没想出可以配上的恶毒话，他干脆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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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了很久，阿尔托斯都没有带路的意思，池晓疑惑地看向阿尔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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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顶着被扣积分的压力填好了“删除宿主一帧剧情”的申请条，没等审批下来就赶忙回来找池晓，结果它看到了什么！就一会儿不见两个人怎么开始说怪话了。
【池晓！你还打算伸手？！】
池晓被脑海中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惊得缩住肩膀，在阿尔托斯说可以的时候他就伸手了。
池晓真的很好奇肌肉摸起来的触感，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不像阿尔托斯这样有强健的体魄，只在杂志上还有别人的口述中听过形容。
“怎么了？”
看到池晓踉跄，阿尔托斯反应迅速，双手虚环在池晓身周，隔了一段绅士距离，不管池晓有什么意外都能第一时间护到。
看到这一幕系统的音量直接拉到百分百。
【又要多打一个报告了！都说了你是恶毒配角了！你怎么能让主角护着你啊！】
池晓有点冤枉，要不是系统的声音那么大的话他不会被吓成这样，系统则立刻开始职责池晓的业务能力。
池晓不懂。
主角不是大好人吗？不是说了任谁做了都不会生气，到最后没有恨继母继姐，也不讨厌，更何况
阿尔托斯只是见到自己好像要摔倒了，热心肠的想搀扶一下。
这样也是不可以的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得恶心他，你快点把他的手甩掉！我要开警报了！】
系统被池晓问到了，不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根据它以往的经验来看主角厌恶自己的宿主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帮呢？要被主角帮的是隔壁部门的业务，它恶毒配角的宿主使劲惹人讨厌就行了。
池晓没有多纠结，系统这么说了，那他按照系统说的做就行了。
于是池晓稍微用了点力，推开了阿尔托斯的手，随后后退了几步，彻底拉开和阿尔托斯的距离。
阿尔托斯抬了下眉，自然地收回双臂，招牌的爽朗笑容没从脸上下去过。
【行了行了，不要管主角了，你回自己房间去吧，等我删完之后再说，你的剧情一直持续到故事结尾，不急这一回表现。】
这就是系统把这个剧本给池晓原因。
自己的宿主业务能力这么差，但是剧情线那么长，偶尔出出场就好了，这个故事还自带队友，稍微暗调一下继母的戏份，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整场。
就是可惜了最后统计的宿主表现分，可看池晓这个德行估计也不会多争气，这次就是单纯的让池晓多适应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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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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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池晓转身离开的步子一顿，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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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好恨，它欲哭无泪地、绝望地看着被不断刷新的宿主数据，清一色的F被快速地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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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池晓的个人信息已更新完毕，恭喜宿主获取S评定。优秀的宿主将获得更好的福利，期待您的表现】
脑海内出现了不属于系统的提示音，池晓听着是在说挺好的事，但自己的系统却发出了哭声。
“你不要哭啊，发生什么了？”池晓以为是自己太不配合把系统气哭了，路也不走了，停下来忙安慰。
系统只想当场把自己敲晕死机恢复出厂设置。
救命，它就知道，它就是知道会这样，更高的宿主评分更完整的剧本还有最后更好的奖励！原本是完美的，可是——它的宿主偏偏是个呆瓜！
【我没事……呜呜我没事！你不要管我！你快走！】
“可是……我们不是精神绑定吗？我怎么样才能不管你？”池晓懵了头，系统和大脑相连，没办法做到不管啊。
【……我让你快点走回房间！要自然地走路，不要跑呜呜呜——】
“好，你不要哭了，我走回去。”
系统完全拿池晓没办法。主角还在场，池晓竟然就这么和它说话！
它早就和池晓说过剧本里没有暂停时间的功能，如果专注和它讲话，在剧本角色的眼里看起来会很奇怪，最后会被扣表现分。
它都说了！池晓还是这样！不管怎么样都是先和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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