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 小少爷的暗妓之路 三(如鱼得水)_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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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 小少爷的暗妓之路 三(如鱼得水)

  待周妈妈禀报完这几日的事宜后,白承修让她退下去,然后转头看向一旁伏案而坐的江燕。

  “先生有何建议?”

  江燕一手支着脸,另一只手拿着笔在一个本子上勾勾划划,“白大人不妨先说?”

  白承修沉吟半晌,“陈公子未经允许,在南风馆擅自用药,应该禁止他再次踏足。”

  南风馆自身就有助兴的药提供给客人,但陈泽辛从外面带进来不说,还偷偷给严二公子下药,此举大为不妥。

  白承修仔细观察江燕的脸色,像是学生给夫子汇报功课进度,“至于慕容小公子……还是要敲打一下,虽然暗妓的收费随客人的情况而定,但不能分文不收,毕竟南风馆会从中抽成。”

  江燕搁下笔,“陈公子这事不用急,毕竟陈太傅是你岳父,不好太过强硬。不如你私下跟岳父说一下,详细解释其中利害。”

  白承修略感意外,先生接着道:“至于小公子,可以适当敲打,但念及他初来乍到,不必过于严厉。”

  白承修点点头,“可是,先生,这般纵容陈太傅他们,会不会……”

  江燕笑了笑,“我只是建议,若白大人拿不定主意,可以先问问玉公子。好了,这是我选的密戏,你看看哪几个适合玉宴。”

  白承修闻言,起身走过去,接过江燕手上的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距离上次玉宴没过多久,但既然他要接手南风馆和玉欢戏馆,那么玉宴的操办也要一并交到他手上,所以干脆趁着江燕还在的时候办一次,当做练手。

  能够调动客人情绪的密戏,演密戏的小倌,客人名单,伺候客人的小倌……

  白承修以往参加玉宴,都是期待无比的,现下却是泄气不已。江燕似是看出他的难处,提议他可以找许枝帮忙。

  “许枝?我叫他算个账都不情不愿,他怎会帮我?”

  “试一试总不会有坏处。”

  白承修更加泄气了,这时,周妈妈来报,陈太傅来了南风馆,并且又在打听冬云公子。

  “冬云今天不是来了么?”白承修问。

  周妈妈说,她已经问过冬云公子了,他不想接待陈太傅。

  白承修略一思索,让周妈妈把陈太傅领上来,正好说一说陈泽辛的事。

  陈太傅满心欢喜地进了厢房,里面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冬云公子,而是背着手,板着脸的女婿。不止如此,女婿还谈起了他的孙子陈泽辛最近在南风馆的出格举止……

  陈太傅本来是来找乐子的,竟被女婿说教一番,又失望又没面子,“……行,我这就回去管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承修见他转身要走,喊了一声“岳丈”。陈太傅勉强转回身,脸色不好。

  白承修想起方才先生说的话,抿了抿唇,“岳丈,我们有多久……没单独相处过了?”

  陈太傅愣住,白承修低头敛眉,“下人跟我汇报,你这段时间都在打听冬云公子。岳丈,这般钟情于一个暗妓,伤神又伤身。我不是仗着南风馆老板的身份命令你,而是作为你的女婿、你的亲人,好意提醒而已。”

  这对岳婿彼此相熟,岳父挑眉,上下打量女婿一会,直问:“骚蹄子,欠肏了?”

  陈太傅这话问得粗鄙露骨,白承修却瞬间红了脸,像是被道中心事,羞答答地问:“难道在岳丈眼里,我比不过那个冬云?”

  “你是比不过。”陈太傅嗤笑一声,“既然你是老板,那好,你帮我把冬云叫过来。”

  白承修反倒笑了,缓步走近,直接伸手去摸岳父的裆部,掌心托着下体,时轻时重地揉弄,“岳丈,指使老板做事,不给点好处可说不过去。”

  陈太傅原本还因为女婿端着架子而感到恼火,然而被这个新晋老板揉硬了鸡巴后,不禁火气更大,气得伸手去抓女婿的臀肉。

  白承修好些天没发泄过了,整个人软倒在陈太傅身上,陈太傅推开他,半真半假地斥道:“贱货,什么南风馆老板,不就是方便了你挑选男人肏你?”

  白承修笑着揪住陈太傅的衣襟,把人拉回来,“当初岳丈选我做你的女婿,不也为了方便插我?”

  岳婿俩磕磕碰碰转到软榻那边,仅是松了裤腰带,女婿就迫不及待地跪趴在软榻上,岳父呼吸骤重,骚女婿连衣服都等不及脱光呢,就急不可耐地撅起后臀,把饿极了的淫洞对着岳父。岳父一掌拍到白皙的臀瓣上,骂了声“贱货”,女婿呻吟一声,轻扭腰肢,浪叫道:“岳丈,爹爹,行行好,用鸡巴给贱货止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太傅已经完全想不起冬云公子了,草草给女婿的骚屁眼抹了软膏,挺胯,一杆进洞。

  岳婿俩的下体撞得啪啪作响,白承修享受地浪叫出声,这些天公务繁忙,许久没被男人润泽过,竟是没坚持多久,一盏茶时间不到就射了出来。

  陈太傅把浑身痉挛的女婿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他放慢了速度抽插,好欣赏女婿那张被他肏得情潮尽生的俏脸。

  白承修酣畅淋漓地去了一遍,稍微缓过来后,试探地覆上陈太傅的手背,“岳丈,我接手南风馆,实则是为陛下做事,其中诸多不便……啊,岳丈……”

  陈太傅故意用肉棒对准了女婿的骚点狠狠碾磨,女婿很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双眸春水艳艳,脸红气喘地在岳父胯下求饶。陈太傅又扯开女婿衣襟,狠狠抓了奶子一把,女婿反应热烈地挺起胸膛,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反应。

  “岳丈、我,唔,泽辛要是再、再……我,我来伺候他……”

  陈太傅一滞,狠狠揪住女婿的奶头,粗声粗气道:“勾引岳父还不够,连我孙子都不放过?”

  女婿又急又委屈:“可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只能这般给岳丈和泽辛赔罪了。”

  陈太傅心里熨帖,他的骚女婿不似冬云那般娇蛮带刺,但服帖也有服帖的好处,甭管做了左相还是南风馆老板,一样乖乖张开了腿给他肏,是以嫡孙犯了南风馆规矩这些琐细的小事有什么好追究的?

  陈太傅自觉雄风大振,挺腰狠捣女婿的淫洞,女婿欣喜地呻吟出声,身心都在感激岳父的大度。

  这对岳婿正是柔情蜜意,另一边,慕容小少爷却是惴惴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地坐在床边,心想自己怎么昏了头,居然听了柳如的建议。

  房门打开,小少爷一惊,是柳如领着人进来了。隔着屏风看不真切,但他听到两人交谈的声音,终是忍不住,起身绕过屏风。

  青阳脚步顿住,站在柳如旁边的男人一身粗布,名字叫刘鹏,是一个屠户的儿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样貌普通,但黝黑壮实,一身腱子肉。

  刘鹏转头瞥向屏风那边,顿了顿,不禁皱起眉头。

  这冬云公子打量他的眼神……

  柳如拽了拽刘鹏的手臂,提醒他脱衣清洗身子。

  “等会。”刘鹏盯着慕容小少爷,不客气道:“柳如说你选了我,你倒是脱了衣服让我验验货。”

  柳如一惊,这个屠户之子是他的常客,刚才他千叮万嘱到了冬云公子面前要注意言行,怎么就……?

  刘鹏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偶尔有个闲钱玩儿小倌,在他眼里,这个冬云公子和柳如一样是卖身的小倌,哪来那么多烦人的规矩?而且冬云公子打量他的眼神,仿佛他刘鹏才是被人嫖的。

  “要脱也是你先脱。”青阳挑眉道。

  刘鹏“嘿”了一声,觉得这冬云公子神气的小模样真有意思,“如果我不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走不送囖。”

  “你这是在赶客?”刘鹏感到不可思议。

  “换柳如伺候你不就行了。”

  刘鹏气笑了,这小倌有什么好神气的?一个卖屁股的,比屠户出身的他还不如。

  不过,要是能把他压在身下……

  刘鹏咽了咽唾沫,不再废话,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

  态度嚣张的小倌瞬间没话说了,眼巴巴地瞅着刘鹏胯下那黑沉沉、分量十足的二两肉。

  刘鹏被看硬了,“到你脱了。”

  许是满意客人的尺寸,这小倌脱起衣服倒是不扭捏,扯了腰带,月白色外衣掉落在地。刘鹏呼吸变重,这小倌身形纤细,肤色比柳如还要白,特别是那对骚奶子,用不着额外的刺激,粉色奶头已是湿漉漉的,如果是柳如,他要嘬吸一会儿才出那么点奶水。再看那秀气的玉茎,翘挺挺的,铃口缀着晶莹黏糊的淫液,以往刘鹏玩儿小倌的时候,不会特别关注同性的阳物,反正小倌快活不快活与他何干?但这个冬云公子,他刘鹏碰都没碰呢,就已经有反应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骚的。

  “……你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骚屁眼。”刘鹏粗声命令道。

  柳如紧张得屏息,生怕慕容小少爷发怒,然而小少爷捡起地上的外衣,不疾不徐道:“待会到了床上,我让你看个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鹏听罢,性器跳了跳,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却被柳如眼疾手快地拦住,“别急,你还没洗身子呢。”

  刘鹏顿住,那冬云公子已经绕到屏风的另一边了,他只好竭力压下欲火,任由柳如拉着他清洗。柳如殷勤地动手帮客人搓洗,刘鹏隐约觉得自己是一块即将被摆上肉摊的肉,弄个好卖相,送到床上,供冬云公子享用。

  刘鹏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他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倒比平时还要兴奋。柳如拿着浴巾帮他擦干身子的时候,他不耐烦地推开,赤着身子走到屏风那边。

  冬云公子坐在床边,竟是把那碍事的月白色外衣穿了回去。刘鹏大步走到小倌跟前,湿淋淋的男根几乎戳到小倌的嫩唇,小倌似乎吓到了,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刘鹏伸手按住小倌的后脑勺不让他躲,狰狞的龟头抵住软软的唇瓣。

  须臾,那只按着后脑勺的手逐渐松开,刘鹏喘息着,垂眼看着小倌小口小口地舔舐黑硬的肉棒,说实话,技巧比不上柳如,但怎么说呢……

  刘鹏干脆把小倌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月白色的衣服被蛮横地撕开,不待青阳反应过来,刘鹏低下头,张嘴吃进红彤彤的奶头,青阳呻吟一声,上身不由自主地拱起。

  这个屠户的儿子动作粗鲁,手指捏着软嫩的乳肉,不知轻重地挤压出更多香甜的乳汁,青阳又疼又爽,“你轻点、唔,轻点弄……”

  之前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知道暗妓身份不简单,多多少少懂得分寸,即便是虎根他们,都是养在身边一阵子才能上床伺候,而在刘鹏一介平民的眼里,冬云公子和柳如一般,都是卖身的娼妓罢了。

  青阳同意柳如把人领过来时,已有所预料,然而真的被一个屠户之子压在身下轻贱,可真是……

  屏风另一边的柳如凝神细听,刘鹏是他介绍给慕容小少爷的,如果刘鹏触怒了小少爷,那他也有连带责任。默默听了一阵后,柳如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越来越热的耳朵,心道小公子应是满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鹏的鸡巴还没插进去呢,这小倌就去了一遍。刘鹏直起身,稀奇地握住射出元阳的玉茎,粗粝的指头揉了揉敏感到极点的龟头,小倌叫出声,腰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扭着身子叫他松手,刘鹏见他受不住,总算放过他。

  小倌的声音带上哭腔:“你,你……我都叫你轻点了、你,你怎地不听……”

  刘鹏心想,这小倌事儿真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小倌语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说话了。

  刘鹏见状,心尖被捏了一下似的,他本想教训这个小倌,但真把人欺负了反倒不好受。刘鹏压下奇怪的心绪,语气生硬道:“你到底会不会伺候客人?腿打开,快点,不然我叫柳如替你。”

  刘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小倌可能真会翻脸把柳如叫过来,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一脸委屈的小倌乖乖张开了细白的双腿,两手抱着大腿根,抬高了腰身,把伺候客人用的、已经抹了软膏的后穴送上。

  刘鹏急喘一下,扣紧小倌的大腿再推高了一些,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刺激得股间的小淫嘴频频收缩,刘鹏发怔一般,越凑越近,忽而回过神来,侧头亲在了小倌的大腿内侧上。

  怎么回事?他居然想吃小倌的屁眼儿。思及此,刘鹏报复似地咬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小倌惊呼一声,瑟缩着叫他松嘴。刘鹏松了嘴,见着大腿上的牙印,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然后抓着小倌的腰肢,让两人下体贴近。

  细白的双腿主动勾上粗壮的腰身,腥红的龟头抵住湿软的穴口,刘鹏顿了顿,坏笑道:“骚货,叫声‘鹏哥哥’听听。”

  小倌瞪了客人一眼,像是在说你也配?

  刘鹏非但不觉得小倌气焰嚣张,被这么一瞪,还挺……挺得劲,比温顺的柳如还……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黝黑壮实的身躯欺入白嫩的两腿之间,近乎黑色的肉柱逐渐隐进粉色穴口,两个极端的颜色看似泾渭分明,实则谁也离不了谁,它们争先恐后地靠近彼此,时而抽离时而紧贴,翻弄出羞人的水声,于小小一方不厌其烦地追逐嬉戏,不歇不休地从彼此身上汲取欢愉。

  屏风那边的柳如听得脸红心跳,小公子和刘鹏状况渐佳,他算是任务完成,理应离开厢房……

  柳如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在屏风上划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过去。

  就柳如来说,其实他不大愿意接待这个屠户的儿子,即便刘鹏算不上粗暴,但此人身强力壮,每次都把柳如折腾得精疲力竭。总的来说,就是活多又钱少。

  从屏风的小缝看去,大床上一黑一白的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一双好看的玉足交叠在结实的后腰,慕容小少爷被插得不住晃荡,然而下身牢牢挂在刘鹏胯间,那张小淫嘴儿怎么说也不愿放走粗黑的大家伙,而刘鹏的额角能看得到凸显的青筋,显然是被这放浪的小倌勾得受不了。

  “鹏哥哥、嗯,好,太深了……鹏哥哥……”

  刘鹏“啧”了一声,把人抱起,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别乱嚷嚷,吵得我头疼。”

  虽然是自己要求小倌这样称呼,但刘鹏后悔了,这一声一声“鹏哥哥”,叫得他心都乱了。

  慕容小少爷正是舒服,没听清客人的抱怨,哼哼唧唧地抱着客人的脖子,催他快些动,“鹏哥哥,我难受……”

  这软软的撒娇叫刘鹏心神一荡,他侧头亲了亲小倌的耳朵,声音放轻:“哪里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里面难受、你快点,嗯、哥哥,爹爹……啊!”

  刘鹏猛地重重一顶,怀里的小倌惊喘一声,身子又开始颠动起来,客人的抽插好像比刚才还要凶狠。

  这还不够,小倌抱着客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地把嫩乳送到客人嘴边,刘鹏停了停,声线暗哑地明知故问:“怎么?”

  “嗯、嗯,冬云给鹏哥哥……解、解渴……鹏哥哥,你吃……”

  哪是给客人解渴,明明是自己的骚奶子痒得不行,但刘鹏的确口干舌燥,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吮得啧啧有声,双手捧着小倌的臀肉,放慢了速度顶弄。

  “鹏哥哥、唔,那里,往前一点,肏我那里,鹏哥哥……”

  柳如专注地从小缝里窥着小公子浑然忘我的淫态,手慢慢往下,摸到自己有反应的下体。

  此刻的刘鹏像狗一样听话,两手扣着慕容小少爷白嫩的臀瓣,轻轻转动肉棒寻找骚点,找到后,小少爷欣喜地呻吟一声,扭着腰肢说就是那里。刘鹏深吸一口气,干脆抱着人下了床。

  “抱紧点。”刘鹏拍了拍小倌的屁股肉,命令道。

  不知所措的小倌乖乖照做,攀在刘鹏腰身上的细腿收紧。刘鹏双脚分开,膝盖微曲,姿势调整好,站稳站定后,就着这个姿势,下身猛力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倌“啊”了一声,刘鹏抓紧小倌腰侧,挺胯蛮干不停,撞得两人下身啪啪声作响,粗硬的淫根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至极的骚心,小倌的呻吟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哭喊。

  “鹏哥哥……唔、嗯,我,我要死了……好、啊哈,不行了……嗯、啊,啊。”

  他像是溺水一般,四肢努力抱紧刘鹏这个救命的木桩子,然而这个木桩子极其不安分,在他大开的腿间冲撞不止,似要把他掀翻,哪怕他连连求饶也不见放缓力度,他唯有尽可能地把木桩子抱得更紧一些。可他没能坚持多久,腰腹忽然绷紧了,被插得泄了身,四肢松懈下来,木桩子停了停,随即放慢速度进出了一阵,抽出的时候,带出白浊的精水。

  地板上湿了一小滩,那是他们下身连接时滴落的软液、小倌溢出的奶水,以及高潮过后的精元。刘鹏喘息着,抱着小倌躺到床上,小倌趴在他胸膛上,神情像是还未缓过来,又像是回味。

  半晌,小倌凑上来亲了亲刘鹏的下巴,气息不稳地赞道:“鹏哥哥好生威风,冬云差点招架不住呢。”

  被人称赞雄风威猛,刘鹏当然舒坦,却又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小倌的语气怎么听着像奖赏他似的。

  换作平时,发泄完后,刘鹏早把人放开了,可他一脸困惑地揽着小倌的腰,由着小倌的手摸到他健硕的胸肌上,又揉又抓,摸得刘鹏头皮发麻,向来都是他摸别人,这小倌真是胆大包天,然而喝止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刹住了。

  他的默许致使小倌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手指按压那硬得像小石子般的奶头,刘鹏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小倌直起身子,双手从他的胸膛缓缓滑至腹部,在纹理分明的肌肉上游走。

  刘鹏被摸硬了,小倌坐在他大腿上,用自己的玉茎磨蹭客人竖起的粗黑巨物,戏谑道:“鹏哥哥好生厉害,冬云甘拜下风。”

  刘鹏听罢,竟是感到窘迫又……羞赧。以往他从不关注泄欲对象的任何反应,给钱就用的玩意儿,何需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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