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恶龙=小奶狗
“我来拿就好了。”
就在池晓就快要摸到乔治的时候，阿尔托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长手一伸，直接把乔治嘴里叼着的商品目录拿走了。
池晓看着空着的手，不敢置信地看向阿尔托斯。
从艾莉娜抢过他的任务给池晓带路，阿尔托斯就没有把眼睛睁开来过，全程微微笑着，池晓走路的时候看到他这样，生怕他看不到路摔一跤。
阿尔托斯他是不是面部肌肉抽了，不然怎么能维持那么久微笑不变的，池晓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什么微笑魔法。
乔治像是收到了惊吓，阿尔托斯一站过来，四肢并用急跑到了艾莉娜身后，瑟瑟发抖，好像阿尔托斯是什么怪物一样，恐惧万分。
“艾莉娜小姐的仆从真有个性，我第一次见化成了人形，思维还是兽的兽人。”
阿尔托斯甩了甩才从乔治嘴里夺过的目录，明显是嫌弃上面的口水，笑着打趣道：“让能直立行走的兽人四肢爬行……该说不愧是艾莉娜小姐吗？兴趣很广泛啊。”
艾莉娜哪能听不出话里头的暗语，牙一咬，要不是安迪小少爷在这里，她早就一个魔法轰过去关门送客了。
艾莉娜可真庆幸自己的脾气早被多年滚打给磨平了，话锋一转，摸摸乔治淡色的发丝，忧伤的说：“乔治一出生就有缺陷，分不清自己的状态，还请阿尔托斯大人多包涵。”
艾莉娜还想着让乔治多多争气，夺得小少爷的注意力呢！看安迪小少爷那样，肯定是喜欢狗狗的，想必也受不了狗狗收到这样的委屈吧！
“缺陷？”池晓越过艾莉娜，除了下垂的大耳朵和尾巴外看上去和人没有区别的乔治有天生的疾病吗？
“人类、兽人，矮人这三个类人形种都被统称为劣等种，有缺陷是很正常的，”阿尔托斯为池晓解惑，轻描淡写道：“那个兽人恐怕是和人类杂交。”
池晓没有听懂，在池晓看来乔治很正常：“那缺陷是什么呢？”
“乔治学不会通用语也不会兽语……”艾莉娜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开口，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说明好，这不是件值得说出来的事。
“从奴隶商那里买来乔治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烧坏了，简单的来说……就是这里有问题。”艾莉娜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
乔治能听懂自己的名字，蹲坐在地上，冲艾莉娜呜呜叫了两声，拽着她的裤腿想拉她后退。
艾莉娜说话后乔治渐渐不再惧怕，反而是龇牙咧嘴，发出警告式的低吼，开始警惕起阿尔托斯来。
“乔治停下！你怎么了？”
乔治很反常，经过训练后，他是能分得清待客场合的，不会在有客人的时候这么不守规矩。
刚才没听命令就跑回来，艾莉娜还可以说是被阿尔托斯吓到了，可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乔治面部出现根根毛发，利牙凸显，艾莉娜在心里咒骂，厉声呵斥道：“乔治，站起来！”
“呜……”被艾莉娜打断兽化，乔治爬起来，却还是站没站相地缩在艾莉娜身后拉拉扯扯。
池晓知道乔治为什么这样，一般狗狗在觉得有危险时会率先警告，去哪里也常这么保护自己。
池晓抬手，拉住了阿尔托斯，力道不大，阿尔托斯还是顺着这股小小的力道后退。
阿尔托斯垂下头，沉默过后对池晓说：“我没做什么。”
“嗯。”池晓眼睛定定的注视着艾莉娜和乔治，期间抽空摸了一下阿尔托斯的头，阿尔托斯的头发顺滑，摸起来手感比毛茸茸差上了不少。
阿尔托斯觉得，池晓这一下可谓是敷衍至极，叹了口气，蹭上池晓的手心，可池晓的注意力全在艾莉娜和乔治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尔托斯的小动作。
池晓将他们两个的互动一下不漏地看下来，总结道：“他很正常。”
池晓能够判断出来，乔治很正常，很健康。
就算池晓的声音被艾莉娜盖住，阿尔托斯还是能准确地捕捉到池晓说的一字一句。
“是的。”
阿尔托斯不知道池晓哪里来的根据这么说，但本着适当的认同会让小动物高兴的阿尔托斯毫不犹豫地肯定了池晓的话。
池晓其实是想和艾莉娜说话，但艾莉娜很明显正忙着纠正乔治的站姿，顾不上别的。
“他能听懂。”
池晓的正常音量小得可怕，如果不是艾莉娜正好训完，就要错过这一句话了。
“什么？”
艾莉娜愣了好一会儿，她正想追忆先前的事好对上这句话，阿尔托斯自动揽过了翻译的工作。
“主人的意思是，仅管可能只是语气或是几个单词，但毫无疑问乔治是能够听得懂艾莉娜小姐说的话的，”阿尔托斯笑容扩大，有模有样地学起艾莉娜刚才用过的招数：“所以也还请艾莉娜小姐别再说他有缺陷这种话了。”
“这对乔治很不公平，不是吗？”
“……”艾莉娜要骂人了，她可以骂人吗？
池晓小幅度地点头，眼里满是惊讶。阿尔托斯真的好厉害！
池晓自己都没有想那么多，但阿尔托斯竟然可以帮他把话通顺起来！
等到剧本结束，池晓一定要拜托系统，问问看能不能观看最后的成片。
艾莉娜深吸了一口气作为缓冲，再和这个人对峙下去她的寿命都要少了，艾莉娜嘴角边抽搐边强制自己拉出一个营业笑容，：“我们来看看商品吧，哈哈，小少爷我来给你介绍吧！”
艾莉娜转换心情的提议被阿尔托斯无情打破：“不用了，介绍这种小事交给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来做就好了。”
拿过商品目录后阿尔托斯几眼看完内容，就一把火烧掉了，他绝不会允许池晓去碰全是口水的脏东西，想想就受不了。
阿尔托斯的几处重音拿捏精准，成功地再次引起艾莉娜的怒火，话听着正常，可这个人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艾莉娜打了个响指，用闪烁魔法跳跃，亲自去拿了份商品目录，她才不管情敌说的话，“小少爷你看看，我推荐这一颗蓝宝石哦，很衬你！”
“奥利维亚比较适合紫色，或许紫蓝宝石不错。”阿尔托斯适时地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池晓在目录里找不到，便凑过去指出位置。
“啊，是要送给女性呀，是小少爷的妈妈吗？”艾莉娜不甘示弱：“那这颗金绿也不错，做一枚胸针可以搭配很多礼裙呢，还有这颗柠檬金绿，很适合出行茶会，在光线折射下会有很漂亮的光感！”
池晓对宝石一窍不通，听着艾莉娜侃侃而谈是一种享受，她不用专业的词汇去介绍宝石，反而是用自己的肢体和语气，在她说会有那么大的折光时，池晓眼前仿佛真的有宝石在折射刺眼的光线。
艾莉娜也很懂买卖，听完池晓是要买给女性后，用社交场合为例子给池晓介绍，后面还很贴心地给池晓建议根据服装来选择宝石。
“宝石是装饰物，它本身好看是无用的，得衬得合适，才是它的价值。同样的，对于宝石自身而言，没有被打磨塑形，便是浪费它的美丽。”
阿尔托斯这一次对艾莉娜说的也深感同意，摸着下巴沉思。
虽然很对不起艾莉娜，但池晓中途就对着目录发起了呆，早就神游到天际去了。
最后，池晓还是被阿尔托斯叫回了神，拉住手腕按上马车。
等回到家里，池晓脑子里还转着XX颜色的宝石硬度高、这种颜色比较适合女性还有什么适合收藏装饰……
为什么宝石会有这么多种颜色分别呢？池晓不解，光是艾莉娜举例的黄绿就有十几种叫法。
池晓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去问阿尔托斯，本以为阿尔托斯能说出点什么名堂来，没想到阿尔托斯也不知道。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认为宝石只要好看就行了……”阿尔托斯不得不佩服那个矮人的水平，对着池晓喃喃自语：“没有被打磨过的原石会浪费吗……”
池晓还记得这句话！因为阿尔托斯没有去反驳艾莉娜，池晓特地从神游中抽出，特地看了眼阿尔托斯的表情。
阿尔托斯那时的表情和现在一样，都是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
“哥哥喜欢宝石吗？”阿尔托斯问池晓：“我看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兽人，总看着他……果然还是兽人的奴隶好吗？哥哥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啊。”
我盯着乔治发呆了吗？池晓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眼前是一堆叫不上名的宝石。
刚想点头，但转念一想，阿尔托斯问了两个问题，于是池晓拆开来说：“喜欢……没有。”
“真的吗？”阿尔托斯看上去很高兴，“我也这么觉得，带毛的生物很不好，吃进去一嘴毛不说，还得处理，要是养着家里说不定会一团乱。”
池晓是想说自己没有在盯着乔治看，觉得阿尔托斯是误会了什么，可解释起来又麻烦，就作罢了。
而池晓干脆放弃的结果就是，阿尔托斯一回家就把床上的毛毯收了起来。
看着挡在面前不让自己走的池晓，阿尔托斯一脸无辜的反问：“哥哥不是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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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池晓就快要摸到乔治的时候，阿尔托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长手一伸，直接把乔治嘴里叼着的商品目录拿走了。
池晓看着空着的手，不敢置信地看向阿尔托斯。
从艾莉娜抢过他的任务给池晓带路，阿尔托斯就没有把眼睛睁开来过，全程微微笑着，池晓走路的时候看到他这样，生怕他看不到路摔一跤。
阿尔托斯他是不是面部肌肉抽了，不然怎么能维持那么久微笑不变的，池晓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什么微笑魔法。
乔治像是收到了惊吓，阿尔托斯一站过来，四肢并用急跑到了艾莉娜身后，瑟瑟发抖，好像阿尔托斯是什么怪物一样，恐惧万分。
“艾莉娜小姐的仆从真有个性，我第一次见化成了人形，思维还是兽的兽人。”
阿尔托斯甩了甩才从乔治嘴里夺过的目录，明显是嫌弃上面的口水，笑着打趣道：“让能直立行走的兽人四肢爬行……该说不愧是艾莉娜小姐吗？兴趣很广泛啊。”
艾莉娜哪能听不出话里头的暗语，牙一咬，要不是安迪小少爷在这里，她早就一个魔法轰过去关门送客了。
艾莉娜可真庆幸自己的脾气早被多年滚打给磨平了，话锋一转，摸摸乔治淡色的发丝，忧伤的说：“乔治一出生就有缺陷，分不清自己的状态，还请阿尔托斯大人多包涵。”
艾莉娜还想着让乔治多多争气，夺得小少爷的注意力呢！看安迪小少爷那样，肯定是喜欢狗狗的，想必也受不了狗狗收到这样的委屈吧！
“缺陷？”池晓越过艾莉娜，除了下垂的大耳朵和尾巴外看上去和人没有区别的乔治有天生的疾病吗？
“人类、兽人，矮人这三个类人形种都被统称为劣等种，有缺陷是很正常的，”阿尔托斯为池晓解惑，轻描淡写道：“那个兽人恐怕是和人类杂交。”
池晓没有听懂，在池晓看来乔治很正常：“那缺陷是什么呢？”
“乔治学不会通用语也不会兽语……”艾莉娜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开口，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说明好，这不是件值得说出来的事。
“从奴隶商那里买来乔治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烧坏了，简单的来说……就是这里有问题。”艾莉娜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
乔治能听懂自己的名字，蹲坐在地上，冲艾莉娜呜呜叫了两声，拽着她的裤腿想拉她后退。
艾莉娜说话后乔治渐渐不再惧怕，反而是龇牙咧嘴，发出警告式的低吼，开始警惕起阿尔托斯来。
“乔治停下！你怎么了？”
乔治很反常，经过训练后，他是能分得清待客场合的，不会在有客人的时候这么不守规矩。
刚才没听命令就跑回来，艾莉娜还可以说是被阿尔托斯吓到了，可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乔治面部出现根根毛发，利牙凸显，艾莉娜在心里咒骂，厉声呵斥道：“乔治，站起来！”
“呜……”被艾莉娜打断兽化，乔治爬起来，却还是站没站相地缩在艾莉娜身后拉拉扯扯。
池晓知道乔治为什么这样，一般狗狗在觉得有危险时会率先警告，去哪里也常这么保护自己。
池晓抬手，拉住了阿尔托斯，力道不大，阿尔托斯还是顺着这股小小的力道后退。
阿尔托斯垂下头，沉默过后对池晓说：“我没做什么。”
“嗯。”池晓眼睛定定的注视着艾莉娜和乔治，期间抽空摸了一下阿尔托斯的头，阿尔托斯的头发顺滑，摸起来手感比毛茸茸差上了不少。
阿尔托斯觉得，池晓这一下可谓是敷衍至极，叹了口气，蹭上池晓的手心，可池晓的注意力全在艾莉娜和乔治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尔托斯的小动作。
池晓将他们两个的互动一下不漏地看下来，总结道：“他很正常。”
池晓能够判断出来，乔治很正常，很健康。
就算池晓的声音被艾莉娜盖住，阿尔托斯还是能准确地捕捉到池晓说的一字一句。
“是的。”
阿尔托斯不知道池晓哪里来的根据这么说，但本着适当的认同会让小动物高兴的阿尔托斯毫不犹豫地肯定了池晓的话。
池晓其实是想和艾莉娜说话，但艾莉娜很明显正忙着纠正乔治的站姿，顾不上别的。
“他能听懂。”
池晓的正常音量小得可怕，如果不是艾莉娜正好训完，就要错过这一句话了。
“什么？”
艾莉娜愣了好一会儿，她正想追忆先前的事好对上这句话，阿尔托斯自动揽过了翻译的工作。
“主人的意思是，仅管可能只是语气或是几个单词，但毫无疑问乔治是能够听得懂艾莉娜小姐说的话的，”阿尔托斯笑容扩大，有模有样地学起艾莉娜刚才用过的招数：“所以也还请艾莉娜小姐别再说他有缺陷这种话了。”
“这对乔治很不公平，不是吗？”
“……”艾莉娜要骂人了，她可以骂人吗？
池晓小幅度地点头，眼里满是惊讶。阿尔托斯真的好厉害！
池晓自己都没有想那么多，但阿尔托斯竟然可以帮他把话通顺起来！
等到剧本结束，池晓一定要拜托系统，问问看能不能观看最后的成片。
艾莉娜深吸了一口气作为缓冲，再和这个人对峙下去她的寿命都要少了，艾莉娜嘴角边抽搐边强制自己拉出一个营业笑容，：“我们来看看商品吧，哈哈，小少爷我来给你介绍吧！”
艾莉娜转换心情的提议被阿尔托斯无情打破：“不用了，介绍这种小事交给身为主人的奴隶我来做就好了。”
拿过商品目录后阿尔托斯几眼看完内容，就一把火烧掉了，他绝不会允许池晓去碰全是口水的脏东西，想想就受不了。
阿尔托斯的几处重音拿捏精准，成功地再次引起艾莉娜的怒火，话听着正常，可这个人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艾莉娜打了个响指，用闪烁魔法跳跃，亲自去拿了份商品目录，她才不管情敌说的话，“小少爷你看看，我推荐这一颗蓝宝石哦，很衬你！”
“奥利维亚比较适合紫色，或许紫蓝宝石不错。”阿尔托斯适时地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池晓在目录里找不到，便凑过去指出位置。
“啊，是要送给女性呀，是小少爷的妈妈吗？”艾莉娜不甘示弱：“那这颗金绿也不错，做一枚胸针可以搭配很多礼裙呢，还有这颗柠檬金绿，很适合出行茶会，在光线折射下会有很漂亮的光感！”
池晓对宝石一窍不通，听着艾莉娜侃侃而谈是一种享受，她不用专业的词汇去介绍宝石，反而是用自己的肢体和语气，在她说会有那么大的折光时，池晓眼前仿佛真的有宝石在折射刺眼的光线。
艾莉娜也很懂买卖，听完池晓是要买给女性后，用社交场合为例子给池晓介绍，后面还很贴心地给池晓建议根据服装来选择宝石。
“宝石是装饰物，它本身好看是无用的，得衬得合适，才是它的价值。同样的，对于宝石自身而言，没有被打磨塑形，便是浪费它的美丽。”
阿尔托斯这一次对艾莉娜说的也深感同意，摸着下巴沉思。
虽然很对不起艾莉娜，但池晓中途就对着目录发起了呆，早就神游到天际去了。
最后，池晓还是被阿尔托斯叫回了神，拉住手腕按上马车。
等回到家里，池晓脑子里还转着XX颜色的宝石硬度高、这种颜色比较适合女性还有什么适合收藏装饰……
为什么宝石会有这么多种颜色分别呢？池晓不解，光是艾莉娜举例的黄绿就有十几种叫法。
池晓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去问阿尔托斯，本以为阿尔托斯能说出点什么名堂来，没想到阿尔托斯也不知道。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认为宝石只要好看就行了……”阿尔托斯不得不佩服那个矮人的水平，对着池晓喃喃自语：“没有被打磨过的原石会浪费吗……”
池晓还记得这句话！因为阿尔托斯没有去反驳艾莉娜，池晓特地从神游中抽出，特地看了眼阿尔托斯的表情。
阿尔托斯那时的表情和现在一样，都是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
“哥哥喜欢宝石吗？”阿尔托斯问池晓：“我看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兽人，总看着他……果然还是兽人的奴隶好吗？哥哥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啊。”
我盯着乔治发呆了吗？池晓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眼前是一堆叫不上名的宝石。
刚想点头，但转念一想，阿尔托斯问了两个问题，于是池晓拆开来说：“喜欢……没有。”
“真的吗？”阿尔托斯看上去很高兴，“我也这么觉得，带毛的生物很不好，吃进去一嘴毛不说，还得处理，要是养着家里说不定会一团乱。”
池晓是想说自己没有在盯着乔治看，觉得阿尔托斯是误会了什么，可解释起来又麻烦，就作罢了。
而池晓干脆放弃的结果就是，阿尔托斯一回家就把床上的毛毯收了起来。
看着挡在面前不让自己走的池晓，阿尔托斯一脸无辜的反问：“哥哥不是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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